燕武生喝著悶酒沒有理會慕容雲,過了半晌才歎息一聲:“看來隻能用家族來壓壓了,不然事情還真的不好辦,我真的沒想到雪兒會為了一個保鏢跟我翻臉,昨天見麵我們還好好的,難道我真的做錯了?”
慕容雲笑著說:“張揚死了,我們都少一個勁敵,當然是正確的,明天我就另外安排保鏢,有什麼風吹草動我會第一個告訴你。”
燕武生看了眼慕容雲,忽然笑道:“你還真的把妹妹放心嫁給我?”
慕容雲笑道:“燕家的實力在華夏都數一數二,她能夠嫁給你那是她的福氣,我這個做哥哥的怎麼能不撮合呢?”
燕武生笑了笑,其實慕容雲的打算他當然了解,慕容雪一但嫁去燕家,就不得不放手慕容家的事業,那麼最後還不得是他慕容雲的囊中之物,兩人不過是各取所需,也就心照不宣了。
慕容雪話是放出去了,但是她也明白自己身為慕容家的人,很多事情都是身不由己,尤其是婚姻大事,她捧著脖子上的吊墜,想到了那個他,經不住感傷淚落兩行,想起死去的張揚,忍不住在房間裏痛哭起來。
這些張揚自然是不知道的,因為他剛剛經過搶救,還在昏迷狀態。薑武一看見倪烙烙從手術室裏出來,就急忙上前問:“倪……張揚現在怎麼樣?”
倪烙烙解下口罩,一臉的汗珠滾落,擦了一把道:“死不了,這廝的身體還不是一般的強壯,尤其是下麵……”
“下麵……”薑武皺了下眉頭,忍不住看了眼自己的褲襠,又驚愕地看了眼倪烙烙,笑容有些僵硬地說:“你還看了人家下麵?”
倪烙烙臉色也一紅,瞪眼道:“你想什麼呢,我說的下麵就是最後他居然扛過來了,我還真的怕他死了,不然烙烙的錢管誰要。”
薑武摸了摸額頭,有些尷尬地笑了笑,猛然說:“我能不能進去看看?”
倪烙烙點頭道:“看看可以,但是得掏錢。”
薑武一定氣得吹胡子瞪眼,怒道:“什麼邏輯?看病人也得掏錢,你當我是冤大頭啊?”
倪烙烙沒再搭理薑武,脫了工作服下樓去了浴室,做了個這麼大的手術,弄的全身是汗,洗一洗得好好睡一覺。
隻是她從浴室出來,想去看一下病人的時候,卻發現薑武躺在了地上,驚訝一聲走上去探了探脈象,皺眉道:“內傷可不輕,想不到還是條漢子,為了朋友能夠堅持幾個小時才倒下,不過,老娘又能好好賺一筆了。”
張揚醒過來的時候,天已經亮了,剛想起身卻感覺到胸口傳來一陣疼痛,隻能又躺了下去,笑著說:“會痛就說明勞資還活著。”
“你當然活著了,要是死了老娘跟誰要錢去?”這時候倪烙烙剛好走近來,聽見了張揚在自言自語地說話。
張揚一見到美女就兩眼發直,一雙色眯眯的眼睛在倪烙烙飽滿的胸脯上打轉,一副賤兮兮地問:“姑娘,我叫張揚,你怎麼稱呼?”
“張揚?”聽到這個名字倪烙烙有些發傻,不過回想自己的名字也挺特別的,回了一句:“倪烙烙。”
張揚皺著眉頭,盯著倪烙烙說:“你這姑娘怎麼這樣,不就看了你兩眼胸嗎,長那麼大不就是給人看的,至於罵人嗎?”
倪烙烙低頭看了眼自己的胸脯,忽然紅著臉瞪著張揚,怒道:“你想死啊。”說著就氣勢洶洶地衝了過來,一巴掌扇了過去。
張揚本能地抬臂阻擋,但是倪烙烙這一巴掌的力道還真是不輕,張揚手臂受到了強大的撞擊從而牽動了傷口,痛的一聲哀嚎,臉色瞬間變得煞白。
倪烙烙雖然生性火辣,但是她還是個醫生,是醫生就有天生護理好病人的職責,雖然她不屬於正規醫院的醫生,但是她的能力絕對比得上華夏的任何主治醫生,當然也不缺乏這種醫生的天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