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轉頭看著楊白勞,表情很是淡定的說道:“哥,我找你,你就應該知道,我擔心的事情,這件事是在萬一鳴和我分手之後,所以我想,孩子是我一個人所有,這件事,毫無疑問,當然,我希望你能幫我,在南京,能幫助我的人隻有你了,而且,我的現金不多了,店裏的事情,你得找人給我搭理,等我生完孩子,我得有經濟來源。”
一字一眼,說的很在理,好似是在說別人的事情一樣,好似這件事的主人翁不是自己一樣,楊白勞從來沒見過這樣的我,以前的我是個謹慎的人,可是這次,孩子的事情,他多想我能說:“哥,我懷孕了,孩子我不想要。”
留下這個孩子始終是個禍患,我以後的生活,就要麻煩了,雖然自己有這家上市公司,能給微微一生優厚的生活,可是依照微微的性格,是不可能要的。
楊白勞低下頭,思索著,剛剛微微的話,他要怎麼辦?答應還是不答應?勸阻有用嗎?微微能聽自己的嗎?那個hundan現在在幹嘛,之前隻是聽微微說交往了一個男朋友,但是不是說分手了嗎?怎麼會做出這麼出格的事情來?他心裏的那個恨呀,緊緊地握著雙手想發脾氣又怕嚇著微微。他心疼這個姑娘,誰也不能傷害她。
“哥,你要答應我,這件事,我隻告訴你,還有,那個人,已經沒有聯係了,你不要找他的麻煩。”我看著臉色鐵青的楊白勞,想也不用想,看來哥哥是真的生氣了。在這裏要想揍一個人,還沒那麼麻煩,隻不過,進入警察局裏有點繁瑣而已,他楊白勞還是能做的出來的。
“好,我答應你。”
九個月之後,孩子順利出生了,是個男孩,我一聽說是個男孩當場就恨得牙癢癢,怎麼不是女孩?為什麼要給自己一個男孩?女孩是媽媽貼心的小棉襖,男孩要她怎麼活?還不把自己氣死?
我看著床邊的小人,心裏那個鬱悶呀,當初的決定是不是錯的?她是不是不應該生下這個孩子,真應該去普華山算算命呀,要是提早知道是男孩,就要這個孩子了。
她的命怎麼那麼苦呢?
“怎麼?後悔了?要不我把孩子送走吧,省的你煩心。”
我死死的抓住孩子的身上的小毛巾,看著楊白勞恨恨的說道:“你要升級成為黃世仁?先把你的姓給改了!”
這話無意是肯定了孩子不能送走,她的孩子,不管是男是女都是自己的,自己得珍惜。
我可以抱怨生活,卻要更感謝這荒唐給我的驚喜,尤其是席爾,我一直都很感謝上帝給我的禮物,雖然這個禮物曾經讓我身邊的朋友抓狂,尤其是劉洋。當他知道我有了孩子之後,看著我一句話不說,然後,憤怒的摔門而去,他這一去可真久啊,直到現在,我也沒看到他的出現,可是奇怪的是,他離開之後,房東也沒來催過房租。水電費就沒要我交過,我甚至在想,這個房子,是不是就是他的,可是我確實看過房東的那副欠抽的嘴臉,但是,這也好久了,怎麼沒見他出現?也沒見劉洋出現,手機關機,所有能聯係上的朋友,都不知道他的去向。
早上楊白勞抱著孩子出去玩,到現在還沒回來,這都什麼時候了,我拿起電話快速的拔出那串號碼。
可是打了好幾個也不見有人接電話,無奈,對楊白勞還真是無語,這次把孩子帶哪裏去玩了?還真是夠意思,一走就是這麼久,難道都不知道我這個親媽會擔心嗎?還真是我的好哥哥,看來這次回來,又要拎著他的耳朵,好好的教訓一番。
我哪裏知道,此刻,現在,在萬一鳴的婚禮現場,楊白勞正抱著孩子,一步步的朝著紅毯那頭,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