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潤陽這邊心裏聲聲念叨想念的人,那邊手邊的手機響了起來。
“喂。老何呀,什麼事情?哦哦,上次的那個事情啊,你看看,效果不如人意吧,不是說孩子年輕氣盛,我算是膝下無子,倒也安穩,這點成就呀,要是敗了也無所謂,可是你不一樣啊,你的那個兒子呀,是該好好鍛煉下,反正,我家就一個女兒,大不了將來呀,找一個上門女婿,倒是到也落得清靜。”
淩潤陽也不管電話那頭的人發飆,一個勁的說著自己的想法,他們都這個年歲了,也是該退居二線了,可是想想上次他們出遊偷懶的事情,公司可是被搗鼓的烏煙瘴氣的,還好淩潤陽不放心,提前回來了,要不然,還不知道被搗鼓成什麼樣,唉,年輕人到底是年輕人,還真是不讓人省心。
“你呀,就別說是自己的種沒事了,還得好好調教你家兒子,今天就別窩家裏了,來我公司,我們好好聊聊以後的事情,要是你想我們強上加強,倒是有個不失良機的好方法,讓你兒子倒插門到我淩家,那以後我的所有的身家都是你兒子的,怎麼樣?考慮考慮?”說完,立馬啪的掛上電話,這句話一說,那個老古董肯定急的跳腳,不下半小時,老何一定出現在他的辦公室。
哈哈,老戰友就老戰友,對對方的脾氣可是了如指掌。
手指輕輕按下辦公桌前的電話,說了句:“黃秘書,給我送杯碧螺春來。”
好茶好水的等著,人,一準到。
這邊我的店裏,何芳華拿著雞毛撣子一麵打掃一麵看著窗外,還斷斷續續的和我說著話,心不在焉的。
“我說,今天早上的客人還真是少啊,找這樣下去,我還怎麼養活自己。”抱怨,客人一少,就會難免抱怨幾句。可不是嘛,在南京想混下去,還是很不容易的,尤其像是我一樣客居他鄉的人,容易麼,做什麼事情都不容易,什麼關係都沒有,但凡動用一點人脈關係就要花錢,掙錢不多,倒是花了不少。
好一陣子還沒等到我要的答案,我轉頭一看,這個姑娘今天是怎麼了,進門就開始看著門的方向,現在視線怎麼釘在門上了,矮油,敢情是思春了,楊白勞好久沒來了,難到,來我店裏就是為了楊白勞不成?
我估摸著,扯下袖子上的套袖,身型快速的閃到芳華的麵前:“喂,看什麼看?”
芳華一個激靈,渾身一顫抖。
“要死了,幹嘛突然的跳到我的麵前,有什麼事不能好好說啊。”嘴裏念叨著,手上還不忘打我一下。
我忙著閃躲,一邊還不忘取笑某人:“也不知道是誰剛剛一個勁的走神,我都說了好多遍了,也不見你有回應,還說我的錯,看看,到底是誰的錯?”
先發製人,後發遭殃。
“我?”芳華一個吃癟,嘴裏的話說不出來,難到要說自己是在等人,是在等那個男人出現不成?當然不能了。要是自己既說了,眼前的姑娘肯定取笑自己,不能,不能讓別人看出端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