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也沒想到,當我火急火燎的趕到店裏的時候,哪裏還能見到人,當下心裏就開始鬱悶不已,人呢?楊白勞人呢?我說好在店裏等我的呢?跑哪去了?
人在生氣的時候往往都是火氣不好的時候,我也沒想到我的火氣蹭的就上來了,心裏一個勁的就想找到楊白勞,找到他質問,為什麼不等我,為什麼放我鴿子?為什麼不提前告訴我他不在?這是耍我麼?
自始至終,我都沒有深刻的反省自己的不是,為什麼呀?還能為什麼,楊白勞是個男人,是個和我隻有血緣關係的男人。
我像是瘋了一樣的撥打楊白勞的電話,可是連續數十個,沒有一個有人接聽的。
我心裏那個氣呀,哪裏知道楊白勞此時此刻,正在和何芳華,玩的正歡。
“微微說要這個娃娃,老早就在我耳朵邊念叨,可是當時我沒套到這個,楊白勞,怎麼樣,就這個,有把握麼?”何芳華在激怒眼前的這個男人,攤子上擺著的娃娃隻是自己想要的,微微都是有孩子的人了,現在讓自己的男人為她做事,未免有點太過分了,況且,她都和她說了,她要楊白勞,明碼標價,多少自己都能出得起。
可是她等啊等,等了這麼多天,還是沒有等來楊白勞注意自己的苗頭。今天她就打定主意了,一定要主動,太被動得到的都不是好結果,況且,楊白勞這樣的男人,真是千金難買,萬金不易的主。
難得,金貴。
這邊楊白勞好似沒看到何芳華的小心思,一門心思的拿著手裏的鐵圈,就這麼一扔,嗨,竟然套到了。
惹得邊上一陣歡呼,何芳華一回頭,果然,她的男人,真棒,這類小兒科的玩意,他才不放心上呢。
嘖嘖,就這樣一個禮物就輕而易舉的到手了,還是心愛的男人送的,嘖嘖,過癮,開心,滿足。
對全天下的女人來說,能得到心儀的人送的禮物,是再好不過的了,尤其,像是何芳華這種傲嬌女,要什麼有什麼,唯獨缺一個名叫愛情的東西。
可是當下,顯然在周圍人的眼神裏,她,何芳華,就是楊白勞的女人。
還有什麼時刻能比此刻更令人振奮?
“走吧。”楊白勞拿到娃娃,直接塞到何芳華的手裏,話不多,說了一句離開還就真的離開了。弄得當場何芳華心裏有點堵的慌,至於為嘛,我想沒有比她更能明白自己。
這個娃娃還是掛著微微的名。
要不然,換做是何芳華自己的名,他楊白勞還會去麼?還能套到麼?
這麼一項還真是令人不開心,何芳華一跺腳,不管,反正東西是拿到手了,不管是誰的名聲,都無所謂了,她的男人,也隻能是自己來疼,別人,都靠邊。
這邊楊白勞剛到車裏,看著方向盤邊上的手機,有種怪怪的感覺,但是轉眼,在何芳華坐上車之後,開車就往約定的茶館前去。
何芳華一看楊白勞的深情,臉上有點不自然,這次她這麼做,不是公開和微微挑釁?也是公開和微微說,她的男人,你別碰。
事實上這是多麼卑微的事情,因為一個男人,和自己最好的閨蜜,成了情敵,即便這個女人和這個男人的關係,隻是兄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