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默威離開了大約一分鍾,緹娜確定邢默威不能馬上回來了,立馬拿起了手裏的電話打了出去。

她剛把手裏的電話放到耳邊,清潔的阿姨就來到了她的身旁。

清潔阿姨的拖把不停在緹娜的腳下拖來拖去的。

緹娜有些厭惡的瞪了一眼清潔阿姨,對著已經通了的電話,低聲說道:

“喂,110嗎?

我現在在香山路139號五月咖啡廳,我懷疑我的一個朋友服用了毒d。

他現在在洗手間裏,你們趕緊來吧。

來晚了,我怕他會逃走。”

掛斷了電話,緹娜的眼底慢慢的湧上了一抹陰狠。

邢默威,你今生辜負了,我讓你付出沉重的代價。

大約過了五六分鍾之後,咖啡廳的外麵響起了警報聲。

有五六個警察從外麵神情嚴肅的走了進來,一進咖啡廳便將證件向咖啡廳亮了出來。

“誰剛才報警了?”

咖啡廳的經理很配合的向客人們詢問。

緹娜嘴角浮起了一絲不易察覺的笑,緩緩的將手舉了起來。

警察立馬來到了她的麵前。

“小姐,請問你的那位朋友在哪裏?”

“他現在正在洗手間,你們快點去吧,去的晚了我估計他會跑掉的。”

緹娜說完,轉身用手指指向了洗手間的方向。

警察們立刻跑向了洗手間的方向,緹娜警惕性的立馬站起來,離開了自己的座位結賬離開了。

當警察帶著“人”從洗手間走出來的時候,咖啡廳的外麵已經擠滿了記者。

記者們將攝像頭全部對準了被帶出來的人,他的頭上帶著一頂黑色的鴨舌帽,嘴上帶著大大的口罩,筆挺的西裝依然穿在身上,卻沒了昔日挺拔的身子,歪歪扭扭的靠在前來緝捕警察的肩膀上。

整個人綿軟無力,仰天自嗨的模樣,醜態百出。

京都的各界媒體開始大肆報道邢默威吸D,邢氏集團在各個領域的業務馬上受到了不同程度的影響。

邢氏集團的股東開始集體給米喬打電話,詢問邢默威的最近情況。

米喬還不知道怎麼回事,隻知道邢默威去見緹娜了,怎麼就鬧出吸d的事情了?

震驚之餘,米喬馬上找到了當地的警察廳打探消息。

警察廳卻三緘其口,說事件正在調查中,不方便提供太多的消息。

無功而返的米喬,用腳趾頭想想都知道這件事情肯定和緹娜脫不了關係。

她立刻跑到任翠穎居住的地方,想將緹娜找出來。

當她趕到任翠穎的住所時,開門的人告訴她,任翠穎已經將這裏的房子賣掉了。

米喬更加確定這是一個早就計劃好的陰謀。

她給警察廳打電話,解釋這件事情,試圖讓警察相信這一切都是緹娜別有用心的陰謀,卻無濟於事。

警察隻相信證據,沒有證據之前,什麼都是白說。

米喬心裏像堵了一塊超大的石頭,她垂頭喪氣的坐在了路邊的馬路牙子上。

望著陰沉沉的天空,蕭蕭瑟瑟的冷風掛著幹枯的黃葉在空中打著旋,米喬欲哭無淚,求告無門。

她現在隻能早點找到緹娜,才能將事情搞清楚。

可是緹娜有意的躲了起來,她去哪裏找她呢?

米喬感覺無助極了。

一陣強烈的鈴聲將米喬的悲傷情緒打破。

米喬拿起手機一看,是何雨嫣打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