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那你要我說什麼!什麼都不說,就這樣走來走去?好吧,她承認,如果不是有點尷尬,她肯定會很喜歡這個感覺。
“那你想怎麼樣啊,就一直走啊走,不覺得很怪嗎?”
“不覺得。”許堯真的再也不想說什麼了。
走到小河邊,有個大石頭,杜子禦直接仰著躺上麵。許堯蹲在石頭旁邊,用枯草撥動水麵。
“許堯,你覺得我是怎樣的人?”
“怎麼,想了解自己?”
“想聽聽你的說法。”
“我的想法和你的粉絲們說的都差不多,又酷又帥呀!”
“膚淺。”
“嗯哼,對你的了解有這些就夠夠的了。”了解越多,陷的越深。
“果然是瘋女人!”
“切,老被你說是瘋女人,到時候真的瘋了怎麼辦!還有,我不是女人,我是女、孩!”
看著許堯氣鼓鼓的臉,杜子禦忍不住笑了,“其實你不是十二歲了,還這麼幼稚,以後誰敢娶你!”
頭偏向一邊,“要你管!”
“嗬,二十歲,真是個好年紀。到時候找個喜歡的人嫁了吧,不要像我一樣,被家庭壓的喘不上氣。”
幹嘛跟我說這些?而且我喜歡的人是你呀,我怎麼嫁?“你爸媽又壓你了?所以你就逃到我這裏了?”
“算是吧。”
許堯點點頭,他不僅是演員歌手,還是家族繼承人。
“跟我說這些也沒用,不是嗎?”
“對呀,明明知道沒用,我還是對你講了,不是嗎?”這是不一樣的他,為什麼覺得自己對杜子禦的了解又上升了一層呢?
“好了,回去吧!”
“哦。”
把許堯放在村裏馬路上,“喂,你不去我家嗎?”“戴上墨鏡,杜子禦邪氣一笑。
“還敢留我?拜拜,我走了!”
早已等候多時的保鏢車調整距離,護著杜子禦的車,許堯心裏瞬間有一種被針刺穿的感覺,仿佛,這一別,便是永無交集。
“等等!杜子禦,你能出來下嗎?”似乎聽出她聲音的顫動,杜子禦還是下了車,“說吧,什麼事。”
咬著唇,許堯擁住他的身體,深深地嗅著他身上的氣息,然後鬆開。
“杜子禦,謝謝你來給我過生日,拜拜!”許堯哽咽地跑開,這種勝過以往的心痛感席卷全身,不能在他麵前表現出太多情緒。
懷抱已空,杜子禦回神,再次坐上車,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