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蜜月也可以理解為,造人蜜月。
當杜子禦穿著浴巾,對她說,該幹正事了時,她整個人縮到龜殼了。
唉,他歎氣,娶了個老婆,但心智還不成熟,對於某些事是抵觸的。
“老婆?”
當他發出暗示時,隻能看到在被窩裏越拱越遠的某人。
吃不到老婆,被別人知道,可是會被恥笑的。
她大概是害羞。她本來就是害羞好不好!
“老婆,我很難受。”尤其是今晚她穿著一件他老媽放的短露小睡衣時。
“你你你,你別過來!”被子裏傳來她悶悶的聲音。
“好,你先把被子打開,悶在裏麵很難受,我會很老實的,ok?”
確實,她都快捂的透不過氣了。
打開被子,頭發也亂糟糟的,臉色通紅,隻是睡衣被她得歪了,隱約露出她的迷人風景。
“熄燈,睡覺,不要想其他事。”她率先把燈關掉,轉向床邊,不肯看他。
她不會承認她看到他裸露的肌肉時咽了口水,絕對不!
床沉了下去,他上來了。許堯緊張地手心出汗。
“老婆,”杜子禦把她身子掰正,外麵的夜燈有光折進來。
許堯偷偷睜開眼睛看他,微弱的燈光印在他臉上,更加魅惑。
“老,老公…”
他知道他想要什麼,不給她更多思考的理會,攫取了她的唇。
許堯發出嗯嗯的聲音,想要推開他,但他力氣大的驚人。
他轉輾流連她的唇上,可她不肯鬆開牙齒。
“老婆?”
“啊…”迷糊地應著,他趁機會闖入她的口中。當舌頭相碰時,她明顯地顫了一下。
“老婆,不要害怕,我是你老公。”
許堯覺得她處在一個大火爐中,他一直在引導她。
……
在床上躺了兩天,許堯終於起來了。
“杜子禦,我今天要去巴黎聖母院!”因為他的蠻橫,所以現在基本上對他沒了好語氣。
“你行嗎?”杜子禦似笑非笑地看著她。
臉上布滿潮紅,“要你管!我要去玩。”
“好。”杜子禦為她挑了件小外套,上麵有兩根做裝飾的帶子,許堯把它打成了一個蝴蝶結。
站在巴黎聖母院的門口,她不由想起,這個門,是卡西莫多救愛斯梅拉達的門,為了愛,毫不猶豫。
“杜子禦,我也喜歡那種奮不顧身的愛情。”她的眼睛亮晶晶地,閃爍著對它的向往。
“你已經沒機會了。”杜子禦臉色不變道。
“知道了啦,真小氣,我隻是想想而已。”
這時,身邊來了兩個男子。
“美麗的姑娘,能幫我們拍張照片嗎?”其中一位高一點的,將相機遞給她。
許堯自然很高興,接過,找角度,哢哢拍了兩張。
“你們來自哪裏?”看到兩位帥哥,好可愛。
“我們來自中國,你中文說得那麼好,應該也是中國人吧?”較矮一點的那個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