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哥,我有急事,先走了,我父親有危險,我去救他。”藍天告別後,急匆匆走了。
“好吧,藍天,你先去吧,有什麼需要幫忙,打電話給我,這個人我交給警察了。”孔凡立刻打電話報警,他並沒有強求藍天把全部實情說出來,他知道總有一天藍天會說的。
孔凡又給學校領導作了彙報,學校領導很重視,在家的副校長立刻趕到現場,了解情況,警察很快也來了,孔凡簡單介紹了情況,並給勤雜工解了穴;警察帶走了勤雜工,並讓孔凡和藍天明天上午去公安派出所做筆錄;第二天早上七點,學校接到B市公安局的電話,請孔凡和藍天立刻到市公安局,有緊急的事要問詢,孔凡打了電話給藍天,可藍天的手機關機,不得已,隻有自己先去公安局,到了才了解,這個新來的勤雜工在到公安派出所之前,坐在拘捕他的車上,咬破嘴裏後槽牙中所嵌的毒包自殺身亡,派出所所長感到此事體大,立即向區公安分局作了彙報,分局上報市局,市局非常重視,隨請當事人詢問。
“經過指紋比對,我們查出這個人是犯罪組織‘金虎’的成員,是個訓練有素的特工,我們想知道,他為什麼會找上藍天,我說孔凡同學,你昨天晚上就不應該放藍天走,否則,我們會多了解一些情況。”B市公安局陳局長給孔凡介紹了基本情況後,埋怨孔凡道。
話說昨晚,藍天接到了金頭發的電話,金頭發在電話裏告訴他,他父親在公司又被上次那幫人綁架了,請藍天盡快過來商量對策,藍天這才心急火燎地趕到那幢高層寫字樓。
“上次你可答應我,要保護好我爸,怎麼會出這事?你可食言了。”藍天對金頭發道。
“你父親是在公司被綁架的,那裏我們進不去,沒法保護,這不怪我們。”金頭發道。
“那你趕快組織人把我父親救出來,時間不等人,抓緊行動啊。”藍天對金頭發說道。
“這次恐怕不那麼容易,經過上次營救,對方有所準備了,這次智取不大可能了,唯有強攻了,那我們要花費更多的人力和物力,還可能有人員的犧牲,這我得盤算一下,你父親是不是值得我們去救,除非你幫助我們破解這個數據包。”金頭發是個唯利是圖的人。
“好吧,我幫你破解這個數據包,隻要你們救出我父親。”藍天心裏著急,隻好讓步。
“那可不行,光破解數據包,可抵不上救你父親的花費,這隻是你付的定金,如果我們救了你父親,你或者跟著我們幹;或者給我們幫五個這樣的忙。”金頭發得寸進尺道。
藍天沒有辦法,為救父親,他隻有妥協,在這之前,他必須確定金頭發說的是不是真的,他開始給父親打電話,家裏、公司辦公室,座機,手機,哪兒哪兒都打,卻始終打不通,一直打了三小時,他父親的手機才被接通,接電話的並不是他父親,而是一個陌生人。
“你是什麼人?我父親的電話怎麼在你手上?”藍天奇怪地問,他想知道父親的情況。
“我是什麼人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知道你是誰,你是藍天吧,我們也知道你在哪,告訴你,你父親現在我們手裏,你想見你父親,一個人到我們這兒來。”電話裏陌生人道。
“我怎麼知道你說的是不是真的,把電話給我父親,我和他說二句。”藍天提出要求。
“我可以讓你和父親聊二句,不過聊完以後,你得過來見他,而且要一個人來,別耍花招,否則,我們就不能保證你父親的生命安全了。”電話那頭陌生人對藍天提出警告。
一分鍾後,藍天與父親通了電話,藍天的父親告訴藍天,不要來救他,現在綁匪還不敢對他怎麼樣,藍天卻不這麼想,他在電話裏低聲告訴父親,一直保持手機開機狀態,這樣他可以隨時了解父親的動態;掛了電話後,藍天就開始對數據包進行解碼,同時讓金頭發開始營救行動,金頭發答應一個小時後進行營救,此時,時間以達第二天淩晨,藍天分析了要解密的數據包,發現它和當年父親和詹姆斯解碼的數據包同屬一個類型,都屬於絕密的,帶數據痕跡追蹤的,帶自毀程序的數據包,藍天在解碼的同時,放置了一“顯示蠕蟲病毒”,希望在成功解密後,打開文件內容時顯示亂碼,以拖延情報泄露的時間,另外,他將數據包自毀程序改寫為“延時自毀程序”,設定自毀時間為解碼成功後的一小時,所有這些準備做完以後,藍天開始聚精會神解碼,一小時後,解碼成功,打開文件顯示亂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