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子打死了老大,我們一起要他的命。”四個黑打手回頭一看,黑老大倒地,立刻停止了砸車窗,其中一個凶狠地招呼同伴道;四人提著鐵棒,慢慢地向孔凡圍了過來。
“來得正好,你們想替你們老大報仇,那就一起和你們老大作伴吧。”孔凡立即施展身法閃電般竄到四人眼前,左手刀迅速劈出四刀,斬斷了四人拿鐵棒的右手手腕骨,四根鐵棒“當啷”掉在地上,幾乎同時,孔凡右手掌用了六成力道拍出四掌“軒轅掌”,在四人叫喊出聲之前,拍碎了四人前胸骨,四個黑人打手和他們的老大一樣,口吐鮮血,仰麵倒地,氣絕身亡;整個打鬥的過程不超過五分鍾,二個保鏢看得目瞪口呆,如同遇到殺神。
“杜麗莎,你沒事吧。”孔凡上前一步打開車門,扶出杜麗莎,拍掉杜麗莎身上、頭上的碎玻璃,並請杜麗莎去後備箱把他的行李箱拿來,剛才左臂運氣過猛,現已不能動了。
“我沒事,你受傷了,我看看要不要緊?我已經電話告知了我父親,警察一會兒就到。”杜麗莎看到孔凡左肩因為運氣用力,傷口開始滲血,連忙打開後備箱,拿來孔凡的行李;孔凡打開行李,取出四根“天星九炎原針”,示意杜麗莎撿起黑人打手扔下的鐵棒。
“杜麗莎,你給我掠陣,不要讓任何人靠近我。”孔凡在靠近雪鐵龍車旁,找了一幹淨的空地坐下,囑咐杜麗莎後,開始運針取子彈;孔凡在左肩子彈射入的反麵,甩出四根原針,右掌運氣控製,不斷地推動子彈的外移,不斷地加大右手掌的運氣流量,最後猛的一推,終於把子彈給推出來了,子彈脫離了孔凡的肌膚,掉落在地上,孔凡這才收回四根“天星九炎”原針,擦擦滿臉的汗水,心說,這比打架可累多了;他從行李箱裏拿出了他特製的消炎藥粉和藥膏,對傷口部位進行了塗抹消炎,然後再用紗布和繃帶進行了包紮,最後他撿起帶血的子彈頭,用紗布包好,站起身遞給正在愣神的杜麗莎,說給她留個紀念。
“你們二個,我會勸說杜麗莎不計前嫌,不砸掉你們的飯碗,不過也得看你們的表現
不要想著去給‘巴黎街頭18’通風報信以賺取蠅頭小利,否則,地上的幾位就是你們的下場;這雪鐵龍不能用了,把你們的標致車給我們用一下;待會兒警察來了,你們就告訴警察,這是黑幫之間相互爭鬥,不必把我們的事告訴警察,明白嗎?”孔凡對二保鏢嚴厲道。
“是,是,是,謹遵大俠吩咐。”二個呆若木雞的保鏢搗蒜般點頭道,並遞上車鑰匙。
孔凡拿上行李和杜麗莎的生活用品包,拉上杜麗莎上了藍色標致,驅車離開現場,直奔裏昂,路上,杜麗莎一直沒有開口說話,過了好一會,她把頭靠在孔凡右肩上,低聲道:
“凡哥,我以後這樣叫你,你以後可以叫我‘莎莎’;凡哥,你是不是認為,我沒用,隻會給你拖後腿呀,以後我想讓你教我中國武術,這樣我可以幫到你。”杜麗莎認真地說。
“莎莎,我從來就沒有認為你沒用,拖我後退,你剛剛衝出來,使我很感動,至於你要學武的問題,我答應你,我想教你一些華夏武術的基本姿勢和招式以及運氣方法,我每天晚上要打坐修煉,那你就和我一起練吧。”孔凡笑道;他對杜麗莎的好感又更近了一步。
傍晚時分,孔凡和杜麗莎驅車來到了位於裏昂市郊的博納小鎮,那是葡萄酒盛產之地,而孔凡的追蹤器上的目標也指向了這裏,路上美不勝收的葡萄藤綿延不絕的景色,使孔凡二人鬱悶的心情好了很多,他們先定好酒店,放下行李,然後帶上追蹤器與杜麗莎扮成情侶,趁著夜色漫步,順著追蹤器的目標,一路追蹤到一個叫作“品酒”的雜誌社;現在黑著燈,估計下班了,隻等待明天查詢了;孔凡就將追蹤器放進背包,看看離雜誌社不足50米的地方,有一個叫著“土耳其餐廳”,亮著燈,二十四小時營業,就決定帶著杜麗莎去那裏吃晚飯,順便了解一下情況;孔凡和杜麗莎進入餐廳找了一個靠窗戶的座位坐下,點了紅酒和簡餐,他們發現,晚上這間餐廳人很多,人滿為患,但大多數不是吃飯喝酒的,而是一群阿拉伯伊斯蘭教徒在禱告,看來,這家餐廳是阿拉伯人和伊斯蘭教教徒的聚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