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郵件後,孔凡陷入深深地思索中,這個釘子是誰?王其軍的司機、保姆、保健醫生?王其軍那多年臥床不起的夫人的家庭醫生?或者是王其軍女兒的健身教練?業或是王其軍兒子的家庭教師?孔凡有點迷惑,上述每個人都在王其軍家工作了十幾年,都有可能。
孔凡突然感覺王其軍家中隻安排飛刀李去做廚師,要監視這麼多人,人員上顯然不夠,他馬上驅車趕到303航空研究所保衛處,說明了情況;第二天,保衛處負責人給王其軍王總打了電話,說因其個人原因,原司機調往別處,現派可靠新司機滕勇同誌負責接送事務。
這天晚上,在303航空研究所這條街的街尾,有一家去年初開張的酒吧,在樓上的辦公室,有一大鼻子外國人正和一華夏年輕人推杯換盞,華夏年輕人對老外一副謙恭的樣子。
“小吳啊,去年我們為你投資了這個酒吧,至今有一年多了,今天我受老板的委托,就是來問問,這麼長時間了,說服、利誘王其軍的工作怎麼樣了?你的工作有哪些進展?我們能否在月底前完成‘黃雀計劃’。”那個大鼻子老外操著熟練的漢語對華夏青年說道。
“強尼組長,王其軍常年在西北華夏軍方的基地裏,那裏防守嚴密,根本混不進去,
更不要說給他做說服工作,據說這次他回到B市來,是因為華夏先進軍機殲-20圖紙有重大改進,我通過我去年發展的內線拐彎抹角地試探他,可他油鹽不進;看來,華夏對他十分的器重,他對自己的身份地位也很滿意,說服、利誘對他來說,不起作用。”小吳答道。
“小吳啊,這情況你給老板彙報過沒有?看來我們要放棄說服和利誘,而采取暴力綁架手段,那你現在就盡快給我找找有什麼可以綁架的機會。”這叫強尼的老外對小吳說道。
“二個月前,老板派杜科組長來的時候,我已經彙報過情況,隻不過還沒有得到指示,強尼組長,你看是不是你和杜科組長溝通一下,向老板彙報,聽取老板指示。”小吳答道。
“不必了,杜科死了,我等一下給老板打電話,你繼續準備。”老外強尼組長指示道。
這個華夏年輕人叫吳作人,是這家酒吧的董事長,而那個大鼻子老外,叫約翰.強尼,是M國人,也是“黑狼”組織華夏組的組長,三年前,為了實施“黃雀計劃”,他奉老板之命,找到並發展了但是還是M國留學生的吳作人作為組織的外圍成員,出資幫助吳作人完成學業,一年半前,強尼帶著吳作人順利來到華夏B市,幾經波折終於在303航空研究所所在的那條街的街尾讓吳作人盤下了一座酒吧,這樣吳作人變成了海歸兼投資人,成了這家“作人酒吧”的董事長,而強尼成了酒吧唯一實際大股東“黑狼”組織的代表,也是吳作人這個形式董事長的實際控製人,在完成對“作人酒吧”的購買、更名和內部裝修以後,強尼告訴吳作人要利用一切機會,了解303航空研究所總工程師王其軍的情況,收買王其軍身邊的人,利用那個所收買的人悄然執行“黃雀計劃”後半部分中說服和利誘王其軍的任務,並及時彙報任務執行進展;然後強尼奉老板之命立即回國,減少組織暴露風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