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凡先生,很抱歉,你來了這麼長時間,我現在才來見你,甄別、認定‘轉世靈童’的事,實在太多了;哦對了,我剛才看你和我徒弟智普切磋的時候,我看你用的武功源於中原武當,你的師門是武當嗎?武當的老掌門白青雲是你的什麼人?”在小屋落座後慧洪問道。
“慧洪大法台前輩,我知道您很忙,你們對我已經非常恭敬了,倒是小輩我感到慚愧了,我實在沒做什麼;至於您說的武當白青雲,那是小輩我的師尊。”孔凡雙手合十,行禮答道。
“紮西德勒,孔凡先生,你說白青雲是你的師父,你就是白青雲的那個關門弟子?白師傅是我最好的朋友,一個月前他剛剛在我這裏盤桓了幾日,你的師祖,就是白青雲的師父和我的師傅也是要好的朋友,他在我們密禪宗這一派最危難的時候幫助和援救過我們,是我們的恩人,所以我師父生前立了一條規矩,隻要你師父門派中原武當有難,我們一旦得到消息,宗主必須立刻放下手中所有的事,率領全宗上下,施以援手,萬死不辭;現在你師父白青雲是我最好的朋友,你是我大徒弟智普的異性兄弟,也使我們班禪世係的恩人,在輩分上,我是你的師伯,以後你就叫我師伯,我叫你賢侄,你看這樣行嗎?”慧洪想和孔凡拉近距離道。
“好的,師伯,您是說我師父一個月前到過這裏?他老人家現在又去了哪?”孔凡問道。
“賢侄啊,你師父在我這裏盤桓了二天,然後雲遊去了,也不知去了哪?他跟我提到了你,說二十年前,他發現了你這個武學奇才,收為關門弟子;剛剛聽徒弟智普說起,賢侄你明天就要去S市參加什麼生死決鬥,而且還堅持一個人處理問題,我很不放心,這樣,我傳你一套本門絕學密禪宗心法,你將它和你的‘奪天馭龍訣’融合起來,它的威力足可以讓你保命;另外再傳你龍象般若功,加之我徒弟傳你的音波功,我想你在生死決鬥上取勝將不費吹灰之力,不過就不知你在短短的幾天裏能領悟多少?不說了,從現在起,我們不要浪費時間了,我們抓緊吃飯,然後就開始傳功。”慧洪大法台讓人將智普徒弟叫進來,一起陪吃飯。
吃完晚飯,孔凡隨慧洪大法台來到寺後院一間單獨的練功室,慧洪先跨入房間,待孔凡進入練功室以後,右手一揮,“轟隆”一聲,關閉了練功室的石門,孔凡非常驚奇,這石門看看上去十幾噸重,慧洪師伯輕輕一揮,就把它移動了,那要多大的力量啊;他再打量了一下這練功室,隻見這房間足有一百多平米,在一麵靠石牆位置擺放著一供桌,上麵供奉著十個人的牌位,孔凡估計,供桌上供奉的是密禪宗曆代的宗主包括慧洪的師父,其餘三麵牆邊各有二塊石碑,上麵卻是光溜溜的,在供桌旁邊,還有一個條桌,上麵放著一些水果和食物。
“賢侄,你過來坐,這間密室是本門曆代宗主練功的地方,據我所知,在密禪宗除了各代宗主外,就是你師祖和你二個人進來過,再沒有也不會有其他外人進來過,因為你師祖和你對本門、對班禪世係有恩,所以今天讓你進來,向你傳功,今晚就在此地練功吧,餓了的話,就吃一些食物和水果;這三麵靠牆的六塊石碑上,有本門的絕學,你能看多少,能記多少,能學多少,就學多少,我知道,你剛剛突破裂海期初階大圓滿,還不穩固,我也不強求,全看你自己的造化,你隻有十個小時不到的時間,明天上午我會接你出去的;今天晚上我也不能陪你,一會兒傳完功以後,我還要出去忙,準備一星期後去L市進行‘金瓶摯簽’最終認定的事宜。”慧洪在密室中間擺放的二個大蒲團的其中一個上坐下,招呼孔凡在另一個蒲團上坐下,並詳細地囑咐道;然後伸出右手隨意地對著石碑揮了六下,孔凡驚異地發現,那六塊石碑像六個被封印的怪物,霎時被人揭了封印,恢複了生命,碑麵上刻滿了文字和圖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