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掌門,我一直有一個疑問沒說出來,那天,少林麻臉和尚對令愛實施暗器取勝,你為什麼不上前阻止?即使當時看不見,事後又不出頭,是不是當時我不出來管閑事,你就讓它不了了之?還有這個麻臉少林和尚投了貴派飛龍門,我想你這個掌派不會不知道,讓這個奸詐小人進了你們崆峒派,你到底是什麼意思?”孔凡、石紹麗跟著崆峒連任掌派石泰來向崆峒總壇大堂走去,在路上孔凡將悶在肚子裏的疑問向石泰來道來,希望得到石泰來的答案。
“賢婿,你這個問題,原來我可以不回答,因為這是我崆峒的秘密,但你是我這個崆峒現任掌派的準女婿,我一定得告訴你,我這麼做,是因為我師父玄空道人有訓令,二十年前,我師父從S市執行任務回來,就我們崆峒派立下一個規矩,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千萬不能得罪少林弟子,秉承這個訓令,在前幾天的比武招親擂台賽上,既然賢婿你出了手,我就不必再出頭得罪那少林麻臉和尚了;至於那個少林麻臉混蛋加入飛龍門,事先我真的不知道,比武那天我去問了飛龍門的掌門,才知道那件事是經過師父玄空道人首肯的,再告訴你一個秘密,自打二十幾年前我師父玄空道人擔任崆峒派掌派以後,這麼多年來,無論哪一派誰當掌派,真正的‘背後老佛爺’,重大事宜的最後決策者就是我師父,因為在我們崆峒時下武功最頂尖的就是我師父玄空子他老人家,所以我師父找你,那是你的榮幸。”石泰來實話道。
孔凡、石紹麗跟著石泰來來到崆峒總壇正堂,看見掌派太師椅上坐著一個頭發花白,年紀大約六十多歲、精力充沛的人,正精光爍爍盯著自己;石泰來父女走上前去,深鞠一躬。
“師父,根據您的指示,我把孔凡先生和小女石紹麗帶來了。”石泰來小心翼翼地說道。
“你是孔凡,武當白青雲的弟子?我剛剛聽了小來子的報告,說比武招親擂台賽上是你奪了魁,而且還幫小來子連任了崆峒派掌派?好啊,真是後生可畏啊!”花白頭發的老人道。
“武當小子孔凡,你今年多大了?那一年生的?讓我看看你和石紹麗在年齡上配不配?剛才我聽小來子說,讓你當小來子的女婿,你小子還不那麼痛快的答應,小來子相當與我玄空的兒子,紹麗就是我孫女,難道我孫女就那麼配不上你?說老實話,剛剛小來子一說起要請示我,撮合你這個武當小子和我孫女的婚事,我當時就同意了,武當那是武林泰山北鬥,我求還求不來呢,但我孫女也不錯啊,要身材有身材,要模樣有模樣,還是個高手,武功得到我的真傳,她怎麼配不上你了?你說呀,當然我同意你們先相處,後結婚的想法,年輕人嘛總想玩些新花樣,但你孔凡是我崆峒的女婿這是鐵定的。”白發玄空子陰沉著臉繼續說道。
“玄空道人,我孔凡今年實足年齡二十歲,到崆峒來是為了向您老人家學崆峒絕學習‘七傷拳’的,上次在比武招親擂台賽我隻是江湖救急,並不是為了招親而上台比武的;至於您說的我與令孫女的婚事,我已和令孫女商量好了,所謂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令孫女石紹麗與我孔凡是否有緣,能否走到一起,時間會給出答案的,就不麻煩您老操心了,請您見諒,您看,我什麼時候能得到您的指教,傳我‘七傷拳’。”孔凡態度虔誠地對玄空子解釋道。
“武當小子孔凡,你今年二十歲,我孫女石紹麗今年虛十八,年齡很相配,很好。”玄空子若有所思地盯著孔凡看了二眼後說道;立刻轉移了話題,說了些家常話就讓大家退下了。
孔凡自始至終感覺這個玄空道人怪怪的,似乎在掩飾什麼,難道自己暴露了,玄空子發現了自己的身份?那他剛才為什麼不動手?剛剛與玄空子的對話,自己好像沒有露出什麼破綻;回到總壇自己住的地方,孔凡越想越不明白,隱隱的他感覺到危險將至,他必須盡快作出選擇,或者選擇立刻撤離,避開危險,那就失去了直接證實凶手的機會;業或選擇按兵不動,靜觀事變,尋找機會,證實花拳子說法的真偽,找到凶手,尋找偷襲凶手的機會;這當然很危險,俗話說,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他豁出去了,但最重要的是使自己強大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