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三本少爺,你有什麼不滿意,可以跟我說,我可以給你換人,你幹嘛打人呢?”足道館老板把年輕姑娘護在身後,並對屋子中央穿拖鞋站在沙發前的一個年輕男子指責道。
“這個小丫頭騙子,她用滾燙的泡腳水燙我,你說該不該打?”那年輕男子叉著腰說道。
“那泡腳水之前他試過水,而且一直泡著腳;他一開始就摸我,要強暴我,我不從,他就踢翻木桶,還打我。”在足道館老板身後的絕色年輕女子此時站出申辯道;老板阻止了她。
“你這個渣女,你什麼身份?我什麼身份?你還敢說,我要了你是你的福分,我就打你了,你能把我怎麼樣?你再說我還打你;我說由紀子老板,這次你可別攔著我,我爹在足道館可有股份,你要惹少爺我不高興,我讓我爹退股,讓你這個足道館馬上關門。”那年輕男子罵罷;蠻橫地衝過來,推開足道館由紀子老板,左手一把抓住在由紀子身後的絕色女子的衣服,掄起右手,準備給絕色女子通紅的臉上打一個大嘴巴,右手揮一半卻怎麼也揮不下去。
“朗朗乾坤,你這渣男竟敢在光天化日下欺負個弱女子,這我可不答應”孔凡出手道。
“你誰啊,狗拿耗子多管閑事,知道我誰嗎?日本三大家族之一的三本家族知道嗎?我可是三本家的第三代二少爺,識相的給我閃開,否則我就不客氣了。”那年輕男子傲慢地說。
“放手,不放是吧,看來不給你點厲害瞧瞧,你還不知道深淺,來人。”年輕男子吼道。
年輕男子看著孔凡用左手輕描淡寫地抓住他的右腕,他一用力想爭脫孔凡的左手,可無論他怎麼用力,就是掙脫不開,心說他可是中級忍者,難道對手的武功高於他?沒看出來呀;於是他叫了外援,從門外衝進兩個彪形大漢,那是兩個高級忍者,當然沒有達到超級忍者,他倆是年輕男子的保鏢,兩人一進門看著那年輕男子的右手手勢,照著孔凡衝去;孔凡一看這情形,左手微微一送,年輕男子一個踉蹌,跌坐在地上,然後看著兩個彪形大漢一前一後、一南一北揮拳向他衝來,伸出雙手風輕雲淡地推出二掌,隻聽“啪啪”二聲巨響,那兩彪形大漢像兩個橄欖球一樣被拍到南北兩麵牆角,骨斷筋折、不省人事;坐地年輕男子被嚇傻了。
“三本家的老二是吧,剛才的情形我都看到了,真是給我們日本大家族丟臉呀,我都替你們臉紅;你剛才說,要說服你們家主退股是吧?好啊,隻要你們家主同意退股,他的股份我來接,要知道這嵐山足湯最大股份持有者並不是你們三本家族,而是我父親秋宮文仁親王,所以嵐山溫泉足湯的開、關大事,並非由你三本家族說了算,你們盡管退股好了,到時我會讓由紀子館長宣布對你們謝絕入內。”此時剛剛換好衣服,趕過來的雅子公主站出來嚴正道。
“原來是雅子公主殿下,得罪了,我剛才喝得有點多,瞎說的,您不要在意,我們馬上走,馬上走。”坐地年輕男子看見公主,低頭獻媚道;然後吹了口哨,進來幾個手下抬走了二個倒在牆腳,不省人事的高級忍者,他自己站起身,轉身準備離開;單被孔凡攔住了去路。
“欺負完,打完人了,就想走?馬上向姑娘去道歉,否則你走不了。”孔凡輕蔑地說道。
“孔凡哥說得對,三本家的老二,趕緊去道歉,要不然我就不管了,你看到了你躺在地下的二個手下,到時後果很嚴重哦。”雅子公主適時推波助瀾道;坐地男很不情願的向躲在足道館老板由紀子身後的絕色女子鞠躬道歉,孔凡這才移開身形,坐地男子灰溜溜地走出門。
“謝謝孔先生,為我家姑娘出氣,這次足壇服務我請客。”由紀子帶著絕美女子鞠躬道。
“什麼你請客?你什麼意思?孔凡哥哥是我帶來的,是我的最親的人之一,理應由我來請客,由紀之你膽子不小啊,競想插我一杠子。”雅子公主聽足道館老板說罷,立刻反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