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昨晚沒有睡好,武田太郎上了車不一會兒隨著小轎車的顛簸打起瞌睡來,不知過了多一會兒,車速突然慢下來,武田太郎的頭由於慣性一下撞到前排座椅上,一下子被撞醒了。
“公子分會長,好像路走錯了。”那保鏢兼司機把車停了說道;武田一郎氣不打一處來。
“你特麼腦袋被驢踢了?剛才怎麼開的車?害得老子撞腦袋,現在又說路走錯了,你昨晚沒喝酒吧,你是司機還是我是司機?你問我。”武田一郎推門下車,拽出司機給一大嘴巴。
“對不起,公子分會長,我看路不對就踩了刹車,奇怪呀,這條路我們經常走,應該不會錯,原來走一段直線,應給有一個大轉盤,然後再拐彎,可走這麼長直線沒見到大轉盤呀?所以我踩刹停車。”保鏢兼司機捂著被打紅了的腮幫子申辯道;武田一郎也覺得這是個問題,忙向路的前行方向看去,看到路的前麵有一段距離處是有個轉盤,便敲下保鏢兼司機的腦袋。
“諾,那不是大轉盤嗎,你是昏了頭了,趕快開車。”武田一郎指著前麵對司機教訓道。
武田一郎他們繼續駕車前行,過了大轉盤繼續朝前行駛約二十分鍾,前麵沒路了,前麵是一片茂密的樹林,保鏢兼司機想將車調頭,發現車掉過頭來走不了了,一根大樹幹攔在路中央,在樹幹前麵有一個俊美青年站在那兒,武田太郎知道著了道,趕緊叫停車,率先下車。
“你是誰?你布的陷阱想陷害我?哼,我不是吃素的。”武田太郎故作鎮靜氣勢洶洶道。
“武田太郎,你都進了疑陣,你不知道我是誰?你那混蛋老爹沒跟你說?”俊美青年道。
“你就是那個姬少昌又名孔凡?我躲你都躲不過去,別以為我是好惹的,該死的支那豬,你們倆跟我一起上。”武田太郎知道今天躲不過去,之前父親和大哥曾對他說過孔凡的戰力不弱;所以他指揮那兩個保鏢和他一起圍毆俊美青年也就是孔凡,這樣他覺得勝算更大一些。
“嘿嘿,你們倆小子的對手應該是我們,唵,嘛,呢,叭,咪,吽。”兩旁樹林走出智普大和尚和部分特戰隊員們,他們截住剛下汽車的二名高級忍者保鏢,智普發出了“音波功”。
“武田太郎,既然你知道我是誰了,那就把你大和會忍皇的絕招都亮出來吧,免得我瞧不起你們大和會忍者。”孔凡雖然嘴上說得輕鬆,心裏卻一點也不輕鬆,他知道武田太郎和武田一郎都是武田家族新生代頂尖高手,特別是武田太郎深得武田嵐的真傳,實力不可小覷。
說罷,孔凡右手一記“軒轅掌”,急速拍去,這次他用了七分力道以試探,武田太郎也不說話,智普炸雷般的“音波功”對他並沒有影響,伸出左手接了一掌;隨即孔凡的左手一記八成力道“軒轅掌”又到了,武田太郎的右手又接了一掌,就聽得“啪、啪、啪”幾聲巨響,地動山搖,這是孔凡用“疑陣”把武田太郎誘到大阪城郊外,要是在市內,人們真以為是發生了地震,當打到第五掌,孔凡加力道到九成,發現武田太郎抵擋的非常吃力,頭上微微冒出汗來,孔凡心中一喜,自己以前的判斷並沒有錯,武田太郎的武學修為比自己略低,現在看來,低大約半級,今天自己肯定大仇得報,得好好利用下武田太郎,逼他使出絕招,在實戰的險境中,才能更有效的提升自己;想到這裏,孔凡逐步加大了力道,孔凡的掌力加到十成;武田一郎臉漲得通紅,汗如雨下拚命抵抗,勉強抵住了孔凡右手十層力道的、融合了華夏西域武功絕學“大力金剛掌”的“軒轅掌”,忽然他默念口訣,振振有詞,漲紅的臉變成了青紫色,不等孔凡左手出掌,右手率先出掌,右手也變成了青紫色,掌風中的紫煞氣逐步醞釀,越來越濃,這是武田嵐的成名之術,名為“紫煞掌”,是先手掌,先出手必煞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