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言哥啊?”電話通了,大龜迫不及待的說。
“恩,咋啦?”李言說。
“現在方便嗎?你現在在哪?”大龜問。
“寢室呢,大龜你和我有什麼事就沒必要這樣憋著了吧?”李言不解的說。
“那好,哥們現出了點事,言哥我在彩虹奶茶店等你。”大龜說。
“出啥事了?!你先等等,我馬上叫張凱和啟明趕過去!”李言聽了有些激動,怕自己的兄弟出事。
“沒啥事呢,言哥一個人來就行,兄弟就想陪你單獨嘮嘮嗑。”大龜說。
“你等等...彩虹?不是張凱常帶馬莉去的那地兒嗎?”李言有些不解,大龜就算找他交心也不該去彩虹奶茶店,而是去剛哥的燒烤攤才和道理。
“言哥,你別問了,來吧,我等你,你一個人來啊。”大龜說便掛了電話,不給李言問清楚的機會,大龜怕自己瞞不住被言哥知道自己在騙他,他知道,李言回去的。
晚上十點,大龜弄完這一些,買了幾瓶酒緩緩的往寢室趕,這個時候李言正在匆忙的往彩虹奶茶店趕,佩子正焦急而又緊張的等著李言的到來,好些日子不見,佩子變了,套下自己常日的太妹般的裝束,換上了規規矩矩的格子長裙,減掉一年四季都在不斷變化的美甲,在等李言的這段時間,更出奇的連一根煙都沒有抽。
也許佩子在嚐試,她想通過自己的不同的改變,最後得到李言的認同,她單單的以為,李言不喜歡她是因為有大龜,是因為她的臉,她的打扮。
所以佩子開始努力的改變,她一如既往的自信,像她這樣的姑娘,沒有理由在這世上竟然會有男的不喜歡她。
可李言偏偏就看不上她,佩子想知道為什麼,她強行的把這一切都歸結到自己的外表,她極力的去變成李言喜歡的女孩的那種類型。
佩子其實在心裏明白,李言越是不怎麼搭理自己,自己就越對他愛的無法自拔。
寢室裏,大龜提著酒坐在地板上,張凱這個時候剛和馬莉約完會回來。
“我剛路過彩虹奶茶店的時候看到佩子了,一個人。”張凱說。
“哦,”大龜說,“來,凱哥,一起喝酒。”
“啊喲喂,今天什麼日子啊?”啟明問。
“沒啥日子呢,就當慶祝哥幾個上個月光榮的活過來了!”大龜激動的說。
“行行行,言哥呢?”張凱問。
“對啊,這會怎麼能少言哥呢?”啟明問。
“言哥估計有事去了,一時半會回不來的,來來,我們先喝。”大龜話一說完,連杯都被和張凱,啟明碰就開始往嘴裏灌酒,也許隻有這種方式,才能把大龜現在心中那操蛋的情緒給抒發出來,誰他娘的能忍受這玩意?這相當於大龜自己親手把床和被子整理好,再自己親手把心愛的女孩推向自己兄弟的懷抱,這種操蛋的情緒能把人給折磨死,大龜隻希望借著酒能找到幾絲慰藉。
李言是跑著進的奶茶店,猛的推開門,一米八幾的個子因為一時間喘不上氣而顯得有些駝背,李言一進去就開始尋找大龜的蹤跡,沒有尋到大龜,佩子卻在下一秒湊了過來,在李言的身後緊緊的摟住,全然不顧店中其他情侶的眼光。
“你終於來了。”佩子明顯有些激動,這些日子她日思夜想的李言想在終於活脫脫的出現在了她的麵前。
隻一下,李言就立馬明白了大龜打給自己的那個電話的意思。
本還擔心自己兄弟出事的心情也隨即發生變化,他轉過身使勁的拉開佩子的手,在她耳邊說,“走,我們出去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