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是這樣的,那天本是張凱他們毛概課的考試,開卷。
由於是開卷,班上的同學都抄的不亦樂乎,大龜那玩意這下傻眼了,毛概的教科書早在幾百年前就被他當煙給抽了。毛概老師又是個難伺候的主,一個開卷考試,不能用手機,不能帶資料,不準交頭接耳,隻準個抄個的,本來一個毛概課很容易就解決的課程,隨筆畫畫就行,可那也要有東西畫才行啊?
就大龜肚子裏那墨水?估計要掃文盲的話,大龜整個人都會被去掉,平時盡折騰其他玩意去了,這下隻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同學一頓狂抄,自己稍微一動毛概老師就衝過來警告,其他人也都隻能看著,卻愛莫能助了。
最後張凱實在看不下去了,對著試卷上一頓狂寫,寫出來的字連自己都差點認不出來了,張凱這擺明了是考驗毛概老師的眼力,唰唰唰的幹完卷子上的題,張凱第一個起身,脫了外套,把毛概的教科書往外套裏一放,用手夾著,把試卷交到老師手裏之後,出門經過大龜身邊的時候,把外套悄悄往大龜桌上一放,立馬走人。
“小龜兒,看你造化了。”張凱出了教室說。
出了寢室張凱就往女寢室樓趕,剛準備掏出手機叫馬莉下樓一起去吃飯,眼睛一瞄,就看到女寢樓的學校公布欄周邊擠滿了人,男男女女不知道在看些什麼。
難道校長家的母豬又生下兩猴子了?這麼吸引人?
張凱走過去一看,手機都差點掉地上。
因為擠過一大群人,張凱才發現這麼多男男女女圍著公布欄議論的不是看什麼母豬猴哥,而是一張有關偷竊的警告,最重要的偷竊的人不是別人,而正是張凱的琴姐!鍾琴!。
公示的意思大概是這樣,一名名叫鍾琴的女子因偷竊室友一千元整被提出來公之於眾,紅字黑字,張凱印象中隻有出了啥喜訊才整這出。
偷竊?!這不可能!張凱立馬就有些抓狂,琴姐絕對不會是這樣的人,一定是名字搞錯了,張凱再次湊近一看,這次錯不了,因為發布這則告示的人將琴姐的照片一齊貼了出來!
琴姐???怎麼會?!
張凱的心一下全亂了套。
到底是怎麼回事?張凱心裏一下便堆積了無數問號,他恨不得鍾琴馬上在自己麵前,自己要好好問清楚。
立刻掏出手機,張凱撥通了鍾琴的電話。
腦中此時迅速浮現出很多副畫麵,幫自己追馬莉的琴姐,跟在自己後邊的琴姐,被自己凶的像個孩子的琴姐,躺在病床上卻努力不露出一絲難受的琴姐,還有,請自己吃飯的琴姐。
這麼多副畫麵,這般美好的女子,怎麼會與偷竊聯係到一起呢?
張凱死上七八十回都不會相信,電話沒打通,不是因為關機或者手機占線,電話裏操蛋又惡心的女聲直接告訴張凱,“您撥打的電話是空號。”
“這他媽什麼玩意?!”張凱猛的一下朝著地上摔了自己的手機,“啪!”的一聲,零件散的到處都是,原來還在議論“怎麼會有這種女的?”或者“真是家賊難防。”的男男女女,這會被張凱摔手機的聲音嚇到,紛紛目光轉移到張凱的身上。
“凶什麼凶啊?嚇死姑奶奶了,我去!”一個妝畫得跟臉搞了裝修般的女的十分嫌棄的看著張凱。
張凱心情差的很,不想和她吵,隻用眼睛看著她。
“看什麼看,我說錯了?學校這麼大的地,你去哪兒發騷不好來這,真的是。”那女的不依不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