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姐?!”張凱很是驚訝。
“啊,原來是你姐啊?”剛哥一下就聽蒙了。
“沒沒沒...一個不錯的朋友。”張凱趕緊說,“剛哥,整酒吧。”
“好勒,你等啊。”剛哥開始活動起來。
一說到琴姐為自己墊了錢,張凱心裏煩的很,自己現在是什麼也幫不上,隻能躲到剛哥的地界上了喝酒。
酒一上來,剛哥在邊上陪著。
這人心裏已有煩心事,喝酒就跟那喝涼水沒啥區別,隻一會兒,張凱就幹掉了好幾瓶。
“喂,我說你小子這麼急幹嘛?”剛哥吃著烤串問道。
“心裏煩的很,哎。”張凱提著酒瓶子說。
“哈,你們這些年輕人盡會整事,我也不問你啥事,總之,哥和你說一句,弄啥,都不能給自己留遺憾。”看著自己的妻子,剛哥滿足的說。
“不給自己留遺憾。”張凱笑著說。
“其他大道理哥不和你說,你聽著蛋疼,我也說的憋屈。總之,你自個掂量著來吧。”剛哥說話有些語重心長。
張凱聽了沒有再接剛哥的話。
“少喝點,傷身體。”剛哥拍拍張凱的肩膀,便忙自己的去了。
從剛哥的燒烤攤出來,時間已經很晚,張凱還是沒有立刻回去,又自己一個人往學校的大湖走去,他想借借著晚風,醒醒酒,也順便想想下一步該怎麼辦。
湖岸邊是草坪,此刻還有幾對野鴛鴦正在偷偷的嘻戲著,張凱就近找了一個地方坐下,看著安靜的湖麵,用手在手邊摸索,摸到一個石頭,猛的朝湖中央扔去,“咚”的一聲,嚇的邊上幾對野鴛鴦趕緊穿好衣服,原本安靜的湖麵也因為張凱扔下的這塊石頭泛起了漣漪,漣漪一波接著一波,靠向岸邊,撥動著張凱那顆躁動不安的心。
張凱心中的結又開始在腦中浮現出來,鍾琴和馬莉此時像極了兩個顏色各異的天使,拉著張凱的左右手將他拉向不同的道理。
一邊是女友,一邊是朋友,這樣的抉擇,對張凱來說真的是生不如死。
從來到這片土地直到現在,鍾琴、馬莉兩張不同的臉填滿了張凱本是無聊的大學時光,三個平凡的生命相互交織,少了哪一個都會變了樣,張凱感覺宇宙這麼大,人這麼小,為什麼還要為這麼點操蛋的事情煩惱,他此時多想自己的皮肉褪去,深埋在這草地裏,來年長出一波新的嫩草。
“老子操你姥姥啊!”張凱一聲大喊。
本就受了驚嚇的野鴛鴦們又因為這聲大喊,開始在草地上尋人,看是哪個不要命的孫子在這裏撒野,回頭就聽見“撲通”一聲,一個人就跳入了湖中。
“啊!有人自殺!救命啊!”慌忙中的女高中能把人嚇死,有人跳湖這種親眼見到很多女生還是第一次看到,難免有些驚訝,於是一時間沒忍住,大喊大叫了起來。
男的見女的慌也跟著著了急,跟著瞎嚷嚷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