拘留所裏被關押的大部分是窮凶極惡的罪犯,打劫勒索組織暴力襲擊在他們眼中都是小兒科,他們被收押在這裏,準備第二天再轉交給法院。
淩岩作為轟動楓葉市的罪犯,自然不會跟他們在一起,而是單獨為他準備了一個房間。
房間之間隔著圍欄,人人都可以說話。
淩岩進到拘留房的第一件事,就是到圍欄前,淡淡地說道:“喂,幾個廢物,你們身上有煙嗎?之前那個警察給我的煙我吸完了,想從你們幾個廢物身上要點,垃圾不適合抽煙!”
這般辱罵他人的話語,在他口中平靜地說出,行雲流水一般流暢,不知道說了多少次。
隨後對麵的兄弟也回以敬禮,一個個袒胸怒罵。
“小子,你腦子進水了?你知道我們是做什麼的嗎?”對麵有人還比較有禮貌。
“艸,小癟三,你活膩了是嗎?找死呀?”
“媽的,我操你媽,想不想喝啤酒?吃黃金,老子尿給你喝,拉給你吃!”
淩岩平靜地聽著,他挪了一下腦袋,看了一眼外麵牆上的鍾,“還是白天,”他把頭轉向他們,“不過我怒了,你們死定了!”
他朝前走了幾步,一腳踹向圍欄,沉重的欄杆飛了出去,帶動著一群人,他走了進去,三拳兩腳,離他就近的幾人瞬間飛了出去,眨眼瞬間,負責維護秩序的警察走了過來,拍打著圍欄讓他們安靜下來,淩岩隔空一掌,直接將他拍到對麵的牆壁上,暈死過去,另一名警察則是趕緊離開通知人過來。
周圍的一切瞬間混亂,唯一不變的是淩岩,他就著一名被他拍暈的大漢身上抹去血跡,來到唯一一張床上,扔下上麵肮髒的被褥,坐了下來,“有煙嗎?”
一些縮在角落,沒遭殃的人忙遞給他一根煙,“有,老大,你請。”
淩岩叼起一根煙,點了火,抽了一口,一腳把他踹飛,“媽的,敢跟我稱兄道弟?你們不過都是一群廢物,我在這裏一日,你們都得叫我主人。”
這些在外早橫行霸道慣了的主,從來沒遇到這麼蠻橫不講理的認,可是他們不敢有任何的怨言,還是恭恭敬敬叫了一聲“主人”,依著淩岩的吩咐,上前給他揉腳按摩,生怕伺候不到位,讓這位大佬不高興,自己變成地上的倒黴鬼。
“用點力,一群廢物!”淩岩冷冰冰地說道,“有酒嗎?”
“沒有,這裏沒酒!”一人忐忑道,話音剛落,也被淩岩踹飛。
“沒有酒還來混黑道,真是群廢物!”
當陳龍率領一幹警察走過來時,拘留所中躺滿了人,隻有五個人還能站能坐,坐著的人自然是淩岩,四個欲哭無淚,小心翼翼的大漢為他按摩四肢。
“這是怎麼回事?”陳龍剛進來,聲如驚雷炸響,憤怒地問著周圍的警察。
“能有什麼事?當然是幫你清理一下警察局,去給我弄點酒,再搞點肉來,如果我不滿意,就把這裏拆了。”淩岩嘴裏還叼著一根煙,冷笑道。
每當煙灰想落下的時候,就有人小心地用手為他盛住,他們眼疾手快,不敢有任何的大意,之前有兩個人就是看著煙灰落在淩岩腳邊,被他活生生打殘。
“你幹的?”驚恐之中,陳龍發現了裂開的圍欄,和趴在圍欄上暈死的大漢,心一凜,他不是普通人,這個圍欄是經過加固的,即便是明境高手要弄毀,都要一點時間,若是暗境的高手?
陳龍不敢繼續想下去,這個眼前的人絕對不想表麵的那麼簡單,他命人架起暈死過去的警察,居然轉身離去。
這一幕,讓人瞪目結舌,讓拘留所中的四名犯人也是哭喪著臉,如果不是怕被淩岩活生生打殘,他們真想衝過去讓他們救了自己,或者直接襲警,被拖出去打一頓,也比在這裏擔驚受怕要好。
“監獄就是舒服,我就喜歡看著你們這群欺軟怕硬的廢物,在我麵前像條狗一樣。”淩岩笑眯眯地看著他們,這些人的按摩不輕不重,正到合適之處,令他十分滿意,可他還是免不了羞辱他們一番。
“說起來我之所以喜歡做這些事情,就是因為我看到一些廢物,忍不住去把他們揍了一頓,然後被請去局裏喝茶,之後有人罵我,我就把他們打殘了,不曾想,一打就上癮了,你們說,這是不是有病?”
四個人聞言,很想異口同聲說聲“是”,可他們不敢,這是一道送命題,說“是”,地上的夥伴就是他們的榜樣,他們之所以甘心給淩岩做牛做馬,任憑他羞辱,就是為了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