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們開口!”淩岩起身陰沉地離開。
兩名少年互視一眼,獰笑一笑,抓起一人拖向前方,真氣湧動,湧入對方的元氣中,手中之人哀鳴慘叫,猛睜雙眼,開始掙紮。
“三弟!”失了牙口的男人痛苦掙紮,正欲起身,卻被逢羽抓住,隨地抓起四枚木樁將他釘在陰暗的牆麵上。
……
淩岩出了暗室,直奔自己的房間,推開房門,闖了進去,隻見一名少女陡然起身,秀眸微紅地看著他,心正憂傷,無視他憤怒的表情,櫻唇輕啟,正欲開口,淩岩忽上前扯開她的衣裳,她嬌軀一驚,閉上秀眸,隻感覺一道淩厲的目光在她身上掃過,繼而舍了她,朝一間客房走去。
“你要幹什麼?”遊琴驚喊,扯著衣裳遮住嬌軀,上前想攔住淩岩,可淩岩已經闖進房間,看見床上氣若遊絲的鷹鉤鼻老頭,他雙眼紅腫,絕望地閉上,聽聞異動,睜開雙眼想看個究竟。
淩岩麵目猙獰閃身上前,扯開她的衣裳,其上有一頭栩栩如生的灰龍張牙舞爪,他神色一輕,後又被一股凶悍之色填滿。
“你是灰龍組織的人?”淩岩激動地問道,他等著一天等了整整七年,他不知道那個組織的名字,隻知道他們每個人都繪著一頭灰龍,故稱灰龍。
“告訴我,你們組織在哪兒?”他追問道,猙獰多變的臉化作獰魔。
“你幹什麼?快放開我爺爺!”遊琴焦急地上前把他們二人分開,可是淩岩力氣太大,她一時間竟分不開。
“滾開!”淩岩把她推在床上,麵目猙獰地道,“我告訴你,別惹我,不然我把你們都殺了。”
“好呀,來呀,把你的孩子也一起殺死。”遊琴從床上起身,露出一絲決然。
“我孩子?”淩岩放開手中的老人,但在鬆開他的時候,將他口撬開,取出一枚針來,老人終於變了顏色,麵如死灰。
淩岩隨手扔在床上,無視他的咆哮威脅嘶吼,好笑地看著遊琴,“你整個人瘋了吧?我孩子?老子跟你最多隻有一晚的交情,你還懷孕了,看來還沒娶你過門,你就給我戴綠帽了?”
遊琴如遭重創,癡癡地看著他,想要從他那張臉中看到其他的情緒,卻見淩岩神色從容淡然,宛如天神般俯視地上螻蟻,她用了全身最後的力氣,看著他,“所以你說收留我們,隻是想要找出我們組織的下落?”
“那是兩碼事,”淩岩忽然上前,攬住纖細柔弱幾乎無骨的柳腰,貪婪地看著她,“玩玩嘛,都是年輕人,誰他媽會管這些,既然這個死老頭不肯說,不如你告訴我吧,比如說組織在哪兒呀?有什麼高手呀?都告訴我吧,我保證我會保護你們!”
他冷笑,如同魔鬼一般,遊琴心如死灰,冷笑道:“若我不願意呢?”
“不,你一定會願意的,因為容不得你做主!”淩岩在嬌嫩如玉的麵頰上輕輕啄了幾口,有些貪婪的說道,“因為你說了,你肚子裏懷了孩子,我會先琢磨,是這個老頭叫慢慢折磨你,可是你不會死,你會看著你的孩子出生,他就是你的軟肋。”
不得不說淩岩的做法當真惡毒,可是他不得不這麼做,他等這一天整整等了七年,三屍神已無,但他也控製不了內心的本能,在自己的組織裏,他學過許多嚴刑逼供的方法,沒有哪一項比用親子威脅更令人容易妥協。
豈知遊琴全無懼色,雙眸直勾勾地看著他,噙著淚,渾然未覺,嫵媚一笑,“歡迎!”她說道,如同情人之間的耳語,可是話中內容卻是這般惡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