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之所至,淩岩登時冷笑,“此人是我內人,不勝酒力,故而醉了,倒是你三更半夜不休息,為何一直守在這裏?”他江女子隨意拋之一處,傲然俯視,“你這個扶桑小辮,倒也可笑,莫非是要找女人?可惜了你,遇到我算你運氣不好。”
“算賬,我是為民除害。像你這種人,死不足惜。”他說著字正腔圓的華夏語,神色倨傲,神倒有幾分為民除害之風采。
淩岩暗道:“這人善用太刀,扶桑國的刀法都以霸道聞名,此人氣息淳厚,卻不及我,多半是半步化境,說來也怪,平日裏暗境也沒幾人,為何這幾日遭遇這般多?想來他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我若殺了他,也不好玩,暫且用他引出身後之人。”
淩岩想著,心裏登時有了主意,一手扛著美人,肩上背著劍匣,化作狂風而去,扶桑國的武士有又驚又怒,忙要拔刀而出,可是腹部莫名一痛,一身本是竟發揮不出三四成,回過神來後,他發覺手中的刀竟然沒了蹤影,脖頸處傳來一陣冰涼,凝神望去,正是自己的刀,驚訝抬頭,原是淩岩已站在他身邊,距離六尺,正是他刀的範圍。
“小子,玩女人就好好玩,別在這裏逞英雄,別人可不像這般寬容。”淩岩隨手江刀扔給他,他本想好好戲算他一番,卻覺得此事不妥,畢竟肩上還扛著一名大美人,稍加耽擱,多有變革,是以做了一會高手才有的風範。
那人微微一怔,不可思議地看著他,“你不殺我?”
“我神經病就殺你!”淩岩將手裏的劍扔回去,想起家裏還有一名嬌滴滴的小美人等著,他渾身就如同火燒一樣,先前泄了這麼多火,卻還不夠。
“等等!”在淩岩正要走的時候,那扶桑人忽然說道,隻見他反揮一刀,身後垂直腰間的辮子隨之脫落,他雙手執刀遞給淩岩,頭顱微垂,恭敬地道:“你是第一個除了我師父外將我打敗之人,這刀請你收著。”
淩岩微怔,好笑地道:“你們扶桑國的禮儀倒也有趣,既然這樣,我就不客氣了。”
這把太刀乃是用古老的鍛刀法煉製而成,除了扶桑國外,華夏能造出這種上好太刀的人隻怕寥寥無幾,拿去拍賣行又是一筆不小的收入。
是以淩岩接了過來,他知道扶桑國的規矩,以雙手接過,淡淡地道:“刀接完了,多謝。”
“等等,朋友,我的名字是段武吟,不知朋友您的名字是?”扶桑國武士又道,戰敗之後,互報姓名也是武士的一種傳統。
“淩岩。”林坦言並沒有任何隱藏,也沒有說什麼葷話,眼前這人似乎挺對他的胃口,他從來沒見過一名島國人像這般有趣,若是那樣,那這個美人未必不可給他享受一下?
“你可喜我肩上的美人?我願你分享!”淩岩淡淡地問道。
那武士頓時變了顏色,臉上露出怒容,大聲喝道:“朋友,這可是你的妻子。你竟然如此糟蹋?我們扶桑武士並非什麼蠻夷之人,先前看到你妻子被你這般抱動,隻是心有疑惑,我承認我倒有幾分邪心,可現在我們是朋友,你則能這般羞辱我?”
淩岩看著神色完全變了的他,倒是有些意外,暗道,“看來扶桑國的人倒也有幾分氣骨,到時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於是他歉意地道:“抱歉了,無意羞辱了你,不知你為何在這裏?”
“我們與他人做了交易,等幾把上好的神兵,就是可惜他們遲遲沒來,故而耽擱了。”武士聲音帶著幾分倦態,“我給他們打了數十個電話,不是在通話中,就是已關機,急煞我也。”
“哦,神兵利器呀?”淩岩神色微動,莫名看向自己的身後,暗自好笑,“丫的,敢情我在跟惦記自己神兵的混蛋說話!”
“既然如此,那我就不打擾了。”淩岩本想告明自己的身份,肩上之人正是接頭人,讓他別等了,可是細想之下,便覺得他都等了這麼久了,也不差這一時片刻,何況他打的還是自己的主意,何不讓他多等一晚?
二人說了幾句客套話,淩岩當即回去,卻不想給人看到那女人,畢竟她上麵還有自己的精華,明眼人一看自可明白,更何況那幾人都不是白癡。
他將這女的重新鎖住了經脈,扔入暗室中,心卻惶恐不安,暗道:“此女本事是化境,我雖廢了她,可誰不允許化境高手藏著暗手?我鎖住她經脈,倘若她同我一般變態,又當如何?”於是翻找出一條粗繩,將之五花大綁,又尋了兩把倒鉤,他不由暗讚此地,當真玄妙,應有盡有。
他將倒鉤穿入女子琵琶骨中,那女的痛呼而醒,尚未睜眼,又被淩岩一把打暈,繼續翻找,召出一根半寸粗細,三寸長的粗針,也不知是用來做什麼?淩岩將這針紮入那女的將脊梁骨,她又痛醒,又被淩岩打暈,之後接連點了她幾個穴位,哪怕她突然恢複,一身力量也無所施展,琵琶骨封鎖她的行動,渾身酸麻無力,用針點在她的脊梁上,是為了抑製她的元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