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淩岩注入了一道元氣,那離雲忽然瞪大雙眼,瞪著他,淩岩的盡量讓自己的元氣變得緩和,修煉者走火入魔對他來說不值一提,無非是將他人的經脈打潰,驅退其內真氣,再重塑經脈,。
過程雖痛苦,可是尋常修煉者走火入魔,即使及時平複,也要平複氣神,恢複傷勢,用三五月慢慢恢複,可是他隻要重塑他人經脈,他人就可恢複如常,修為在靈氣充裕之地三兩天就能恢複,沒個充裕之地,一兩月也能恢複,節省他人眾多時間。
這本來是他掙錢的好方法,救人一次就有數千萬美金,低成本,收益高,在特定的子時時間,也不怕遭人暗算。
“草,這家夥見鬼了,少爺幫他療傷,還瞪人?眼珠子不要了嗎?”逢羽怒道。
“哼,早知道之前就一刀把他頭給砍了,省時省事。”磐石也是不爽。
“哼,婊子的朋友能好到哪去?”般若冷笑。
若換成自己等人受傷,定少不了少爺拳打腳踢,還有一頓惡罵,哪會像現在這般?一語不發的,給人治病療傷,為了這種人得罪詩晴姐,真不如一刀殺了去。
“你們在罵什麼?”遊琴忽然抬頭怒視他們,她心裏本就對三人無感,他們口吐惡言,對自己和自己的朋友惡言相向,哪裏忍受得住?
“沒什麼,罵一個婊子。”磐石也顧不上討好她,撇嘴道,隻覺這女的好生煩人,盼她生了孩子,少爺說聲“她不要了”,自己一刀就把她哢嚓!
“你罵我?”遊琴大怒。
“我說你怎麼這麼不要臉?沒給自己臉上貼金,我可沒罵你!”般若也怒道。
“閉嘴!”冷冽的聲音忽然傳來,原是淩岩治好了離雲,起身將遊琴護在身後,冰冷地望著般若三人,“下次你們再敢對她不敬,都怪我不客氣,現在把他給我送回房去好生安頓!”
三名少年心有不甘,卻不得不領命。
遊琴大急,朝淩岩喝道:“你瘋了吧?你自己都說這三個人形式殘忍冷酷,卑鄙無恥,我哥哥送到他們那裏還有活命的機會?”
淩岩眉宇一皺,他本就不想那家夥活命,故而交給三名少年,怎知遊琴壓根不信任他,當眾反對,在場雖都為淩岩的人,卻也是在表明自己的態度。
“送他到我房間!”淩岩當即轉首對著三名少年道。
“不用,我來!”遊林匆忙抱起離雲,跟在淩岩身後。
“你,你是琴兒?離、離……”離雲傷勢雖穩固,全身隻是一片乏力,努力提起最後精神,掙紮著對遊琴說道。
話沒說完,就被淩岩按住肩頭,一絲元氣傳入,口中說道,“好好休息,我為之前的事道歉。”
離雲暈眩而去,三名少年目光陡然閃過一絲冷意,不約而同地看了一眼身後暗室,當即桀驁跟在淩岩身後。
“等等!”遊琴忽然說道。
“你又怎麼了?”淩岩沒好氣地說道,卻還是耐著脾氣,自己的老婆不能打,“你懷孕了,能不能別激動?就不怕動了胎氣?”
“寧姐、雲哥和業哥三人形影不離,為何隻有雲哥在此地?”遊琴修長的娥眉擰起,既疑惑,又有些慍怒,她質問淩岩,“你昨晚帶回來的人呢?她在哪裏?”
“死了!”淩岩沒好氣地道,一把牽住她的手,隻往前走,“媽的,沒事關心這關心那,老子怎麼知道她在哪兒?都這個樣子了,還形影不離?恐怕是這兩個男的看她值錢,把她賣了。”
嗚嗚嗚!
輕微的哭泣聲忽然傳來,很是輕微,但在這裏無異於一顆定時炸彈,遊琴忽然停下腳步,被淩岩強拖著,險些落在地上,好在淩岩及時扶住,下一刻,她推開淩岩,和抱著離雲的遊林疾步奔到那間暗室門中。
淩岩又驚又疑,那是那個女人的聲音,沒錯,他絕對不會聽錯,昨晚那個女的不知在他耳邊哭了多少次,可沒道理呀,他不是封了她所有活動的穴位嗎?她現在還是個廢人,動也不能動,沒個七八個時辰,怎麼能自由活動?
想著,他看向三名少年,見他們忽然垂下頭,不願看他,頓時明白過來,定是這三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混蛋擅作主張去欺淩這女的,拳腳相加,動用酷刑,甚至把她給上了,破了自己封的某些穴位。
“你們上她了嗎?”淩岩忽然問道,三名少年老實搖頭,老實是好事,可是淩岩的眼神恨不得把他們吃了,“媽的,三個廢物,一個沒有縛雞之力的熟女都不上,把把子割了當太監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