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方眾人瞬間沸騰,各分層次,井然有序地開始進行考核。
考核的內容很簡單,隻要走過那麵白玉石板即可,白玉石板看著厚實,實際上可以穿過,而後會根據你本人的修為閃爍著不同的光芒,分為紅、橙、黃、綠、藍、靛、紫,最高級的則是紫,據傳一旦你是紫光,就會成為太玄宗的內門弟子。
若你走過去,白玉石板還是白色的,那麼對不起,你滾吧,這裏不需要廢物。
這裏上台的都是有些實力的人,紅橙黃居多,負責監管的太玄宗弟子看見橙光時點點頭,看見紅光時不屑撇嘴,看見黃光時滿意一笑。
其中有個超出年紀範圍的試圖走入白玉石板中,卻被一股大力推之在外,那青年皺起眉頭來大怒道:“怎麼回事?為什麼我進不去?”
負責監管的弟子不耐煩地揮手,當即就有一名太玄宗的弟子飛出,一腳將之跳到天際,負責監管的弟子鄙夷道:“自己多少歲了,心裏沒點逼數嗎?還想來這裏渾水摸魚?想多了吧你?”
這一幕發生之後,人群瞬間少了不少人,淩岩和少年們不願意在那群尾巴中傻傻地等候,直接在一旁小心翼翼地避著人數抽煙打牌,直到黃昏將近,忽聽一道雄渾的聲音在他們耳邊響起:“還有誰沒有考核的?太玄宗本次考核到此……”
四人連忙奔到最前方,速度之快,本來隻是例行一下慣例,準備收攤帶著新收弟子走人的中年男子登時被突然閃到他們麵前的四人嚇了一跳,口中的“結束”遲遲沒有哦說出,而是皺著眉頭望著他們:“你們四個也是來考核的?”
“不然來喝酒的?”逢羽揶揄道。
中年男子眼中閃過一絲不滿,其他正在收拾東西的弟子也是稍稍愣了下神,這四個一身酒味,怎麼看都不像是來考核的,反而是來砸館子的。
“老師,您小心點,他們四個可不是什麼好人,我之前看見他們抽煙喝酒打葉子牌。”一名青年忽然站了出來,冰冷冷地望著淩岩等人。
“嗬嗬,你算那條狗?居然敢在我們麵前亂叫?”逢羽打了一個哈欠,“不服的話來打一架!”
“嘖,逞你的口舌之能吧,本少爺的地位遠非你所能想象!”那青年冷笑,他現在是太玄宗看重的天才,也是在場唯一一個靛光的人,據他了解,靛光天賦的弟子在太玄宗也極為難得,日後自己的成就必然比在場所有的太玄宗弟子要高。
逢羽冷笑,其他兩名少年也是掩嘴輕笑,其中看起來是他們的為首者竟然也別過頭去忍俊不禁,像是聽到了什麼大笑話。
“你們這是什麼意思?”青年大怒,他可是唯一一個達到靛光的人,這些混蛋居然敢輕蔑他?
“成哥,別跟他們生氣,這些家夥就是一群土包子,沒見過世麵!”
“對呀,一會兒不用你出手,老師就會出手教訓他們。”
“遲到了還敢對成哥和老師無禮?活得不耐煩了?”
……
四周的人連忙過來巴結勸慰,像他這種顏色的弟子,往往會有很多人來巴結,陳成聞言,臉色好受了不少,用冰冷冷的目光看著淩岩他們,若是到了太玄宗,他遇見這四個家夥,一定弄死他們。
“抱歉前輩,我們知道太玄宗威名久遠,兄弟幾人見此尊容心喜難捺,故而貪飲幾杯,若有不便處,還請前輩海涵!”淩岩恢複常色,朝中年男子抱拳道。
中年男子麵色好過不少,卻鄙夷道:“原來是鄉裏的下裏巴人,罷了,每年都有幾個不長眼的東西來嚐試,最後還是灰溜溜的走了,我今日就給你們這次機會!”
淩岩笑容不減,心生厭惡,這個中年男子從頭到尾都沒給過什麼考核的人好臉色,隻有考核成功了,才會對一些品階特別高的弟子好聲相待,換言之就是培養未來的潛在勢力!
三名少年亦有些惱怒,卻也懶得跟他計較,從般若開始走進了白玉石板中,已經選拔成功的弟子用一種譏笑的眼神看著他,以為自己長得好看就很厲害了?自己的身份還沒有弄清楚,就想肆意妄為,太可笑了吧?
“瞧瞧他那囂張勁,萬一是白光看他不覺得臉紅?”
“下裏巴人,惡心惡心,看著我都嫌臭了!”
“這張臉,也不知道糟蹋了多少村婦?全身的臭味!”
“看看我們成哥,我就覺得整個人都舒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