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場上陣法再次開啟,轟轟烈烈,眾人轉瞬間不見行蹤。
淩岩等光芒消散,發現他身處一片蔥鬱的山林間,嘴角露出一絲笑容,這讓他想起了當年在森林中試煉。
雇傭兵的稱號不是隨便說出來的,而是打出來的,雇傭兵王更是佼佼者,哪怕他修為全無,可是他的戰鬥經驗,他的劍法和身法,還有他的肉身,也不是隨口說說的。
“我靠,沒想到這裏竟然還有一條鹹魚!”驚喜的聲音在淩岩身側響起,隻見一名青年陰笑地望著他,很快,淩岩四周又迎來了七名身影,目光炯炯。
“金色的令牌?還有這種顏色的令牌?”
“是不是看錯了?這應該是黃色的才對?”
他們的目光在淩岩身上一掃,最後落在他手中的令牌上,交頭接耳,相互討論。
淩岩不急不緩,環顧四周,驟然之間,熱血沸騰,朝前方踏了一步,向眾人伸出手,“不想死,就乖乖交出你們的令牌吧!”
八人大眼瞪小眼,爆發譏笑聲。
“這個小子腦子有問題吧?以為自己是誰呀?”
“都說一拳難敵四手,他一個人就想打我們八個人?”
“腦子被石頭砸了吧!”
……
調侃完,淩岩至始至終,一言不發,笑盈盈的望著他們。
“靠!”一人惱羞成怒直接朝淩岩抓過去,他使用的是一種極為高深的擒拿手,擒向淩岩手臂命門,正是手少陰穴等位置。
淩岩見狀,反手一抓,將其帶過來,淩然一腿就把他踢向遠方大樹處。
“就這點本事?”淩岩瞧見那男的這麼不經打,索然無趣地問道。
剩餘七人一愣,片刻後,隻見長煙掀起,這幫混蛋居然跑了。
淩岩冷笑,運起孤獨流影身法去追趕,這些人雖然有幾個有不錯的身法,可是他們的戰鬥經驗有所欠缺,淩岩摸清他們的大致步伐後,直接放倒他們。
令淩岩無語的是,這幫混蛋逃跑的時候居然都是同一路線,根本不會分開逃,這樣子如何能逃得掉敵人的魔爪?
“我去,你們就這點實力也敢搶我東西?”淩岩不得不感慨初生牛犢不怕虎,想起小時候,自己在武學上每有錯誤,就被淩淵拎起來削的一幕,不得不說自己的兄長真有先見之明。
如果沒有淩淵的拳頭,這些白癡就是自己。
“你,你別過來,我告訴你,我可是藍色天賦,我父親是張天鶴,你敢動我一下,出去之後我就讓你好看!”
“你知道我是誰嗎?我告訴你在這裏的人非富即貴,你最好對我們好一點!”
“別打我,不然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
淩岩心裏的感慨還沒有散,就聽到那些人這般說,頓時目瞪口呆,怎麼回事?拳頭打不過就拚爹,以為這是外麵嗎?聽他們的口氣,他們背後的勢力應該很龐大呀!
“這樣呀,真是不好意思了,請原諒我的無禮!”淩岩溫文爾雅地說道。
眾人見他忌憚,頓時鬆了一口氣,而後怒道:“你別以為道歉就能解決事情,我告訴你這件事沒完,趕快把你身上的令牌交出來,我們拿一些能量就好!”
淩岩點頭,然後一腳板踩到叫囂最大的一人臉上,拔出劍俠中的秋水劍,明亮的劍身對準那人的脖頸,“太玄宗好像有什麼保護禁製,可是我不相信,想親自察看一番,就拿你來開刀吧,看看你會不會死!”
“你,你要幹什麼?我老爸是張天鶴,我還是綠色天賦的人,你敢動我一下試試?”
淩岩一劍插入他的咽喉,隻見那人身上陡然冒出一道金光來,迸射出一股大力將其推到一旁,淩岩見狀,長劍一橫,直接奪了這人腰間的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