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漆墨黑的深林,淩岩開始尋找自己的樂子,為什麼大半夜的要出來找樂子呢?原因很簡單,他睡不著,心裏無聊,所以就像找樂子,有錢人找樂子是找美女作伴,喝著美酒擁著美人,再來個一夜夫妻。
可是他窮,雖然他不是很窮,可他就是認為他窮,能不花錢的事情他絕對不花錢,所以他喜歡找不要錢的樂子。
不要錢的樂子最好,找到一個稱心如意的小美人更好,嗨皮一下,又刺激又好玩,他算是明白淩淵為什麼總是喜歡找女人了,從他看到那個性感大美人的時候,他現在腦海裏就沒有離開過她的身影,搖曳生姿,令人心醉。
不過他知道,如果自己想要去泡到她,每個十年半載一定不可能,美女總是高傲的,自己再強,說不定出現一個普通人就搶了去,再來個什麼你是好人,他哭都沒地方哭,而強來就不一樣了。
月黑風高,樹林一鑽,管你是神是魔是鬼,一概不知,就算事情暴露,自己也有一萬個方法抵賴,強盜對付小賊是怎麼樣的,他就怎樣對付。
想著,他就感覺全身火熱,想要去找詩晴或者遊琴,亦或者去找於音解決一下。
“宿主,小心,您的老對手來了!”淩岩正在一棵大樹上左顧右盼,謹往出聲提醒他道。
淩岩疑惑,老對手?他皺了皺眉,尋思著這個老對手是什麼?是那個持大刀的乘風?還是那個龍泠?還是其他自己記不住的人?或者是金目猿熊?
想起那頭金目猿熊,淩岩心中就有些發怯,先前自己跟它打了好幾個回合都沒有弄死人家,硬碰硬肯定不是辦法,必須想個計策出來!
一股陰冷的殺意隨風傳來,黑暗正寧貴閃過一道明亮的弧度,像是一片刀光。
淩岩望去,隻見刀光之上有一道身影,像有人在上麵站立,眼中現出一絲駭色,那人稍縱即逝,其速之快,腳下的刀光飛了數十丈方才消散。
這一手刀法堪稱出神入化,哪怕淩岩再自負,自忖也無法有如此淩厲的刀法,如此卓越的輕功,踏著刀光而行,聽著簡單,實則難如登天,刀光說白了就是刀意催發,從劍尖上的劍芒催發出來,欲踏其上,需有卓越的輕功,還得了解的刀意,掌握分寸,一個不好,跌落下來,就會死在自己的刀光之下。
“乘風?”淩岩已經看清了踏著刀光前行的青年,他重新露出那張俊秀的臉,卻神色匆匆,刀光未散,又急忙砍出另一道踏在其上,似乎踏著刀光前行,對他來說更容易。
“喂,乘風!”淩岩喊了一聲,他對這個乘風印象還算不錯,起碼沒有為難自己,見著他自是開心,連忙施展身法跟了上去。
“咦,你是?”乘風瞧見他時微微一怔,閉目回想一番,眼中露出一絲異色,“你是淩岩?你怎麼會在這裏?”
“我有事情做,自然就在這裏了,話說你怎麼會在這裏?還這麼狼狽?”淩岩努力地跟上他的速度,見他劈出一道道刀光來,有些不耐煩地道:“好了,你先下來吧,我們下來再說,有什麼麻煩事,我幫你解決,你現在這樣子太紮眼了,就算是逃命也會被人一眼看見的。”
“唉,說得也是,我們先去草叢裏躲一會兒!”乘風點點頭,拉著一臉懵的淩岩閃身進了草叢。
他們二人在一片灌木叢中藏好,乘風拿出一個瓶子在四周一熏,登時出現一片惡臭,淩岩捂住鼻子,不悅地問道:“喂,你就算不喜歡跟我在一起,也不用這麼淘汰我吧?”
“不,你誤會了,這是用來掩蓋我們氣息的!”
“原來你也害怕靈獸呀,不過靈獸對你來說不是一刀一個嗎?”
“唉,靈獸有什麼可怕的,真正可怕的還是那個女人!”乘風的臉上閃過一絲落寞,幽幽地看了淩岩一眼。
“哦,那你老人家繼續看吧,我可受不了!”淩岩說完,閃身而出,乘風大驚,就要叫住他,可是他眨眼已經到了十裏之外。
吼!
低沉的虎嘯聲劃破靜寂的黑暗,龐大赤紅的身影在黑暗穿梭,一道悅耳的聲音幽幽傳來,“奇怪,那個家夥明明逃到這裏來,怎麼就沒有他的氣息了?”
淩岩聽出來了,那道說話聲不是別人,正是龍泠,他身上還有些臭味,隱藏在樹叢間,好奇地望去,隻見那張明亮的小臉騎著一頭高大赤紅的劍齒焱虎緩緩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