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淩岩點點頭,將心裏所有的苦都吞下,正常狀態下他可不是這家夥的對手,如果都個魚死網破,對自己不太有利。
但是他也不想失去這層保護傘,畢竟乘風的實力擺在那裏,隻要有他在,自己也可以事半功倍,不用擔心還有什麼麻煩。
這是一把雙刃劍,就要看自己會不會掌控!
一頭泫泣狼從後方疾奔而來,攬禦笑著同它親昵問好,昨日,他就是為了這頭靈獸險些失去了進入太玄宗的資格。
“靠,這個家夥耳朵挺好的,看來我們說話要小心一點!”逢羽皺著眉頭同磐石竊竊私語,攬禦出現在這裏,一定是昨日聽到了他們的對話,還拉上了乘風堵住自己等人。
磐石點點頭,正想問淩岩要不要弄幾頭靈獸來代步,卻見後方居然蹣跚走來一名女子,很快就來到他們的身後。
磐石不悅,這女的正是被淩岩抓去禍害的女人,“是你?事情已經完了,我們少爺放過了你,你為什麼還不走?”
慕容沁雅冷冰冰地望著他,潔白的脖頸有片片淤紅,顯然是淩岩昨日所致。
“不理她,我們走!”逢羽拉了磐石一下,遞給他一個眼神,示意不要在乘風麵前展露出自己等人真實的一麵,而淩岩也是默許了他們的作為。
她們想走遠後再招三頭靈獸代步,可是無論他們走多久,走多遠,那女的都遙遙相隨。
淩岩皺了皺眉頭,攬禦於心不忍,讓泫泣狼去充當女子的代步工具,不忍別過頭去,對於昨晚發生的事情,他一直在自責,沒想到淩岩說禍害就禍害,一點也不猶豫,虧他還以為淩岩是要從女子口中問些什麼重要線索。
“喂,我說你沒完沒了了是嗎?跟了我們這麼久還不走,真以為我們好欺負啊?”逢羽瞧著一張喪臉的慕容沁雅,忍無可忍的怒道。
冰冷高傲的眼神在他身上輕輕劃過,雙眼充滿了鄙夷和嘲諷,還有深處絲絲跳動怒火。
逢羽頓時被這目光激怒了,二話不說,提劍上前,“媽蛋,害老子走了這麼久的路,你還在坐著,居然還敢用這種眼神看人,你這丫頭片子活得不耐煩了,想找死是不是?”
磐石趕忙拉住他,“逢羽,羽毛,冷靜一點!”
卻見慕容沁雅翻身而下,直徑走到他麵前,朝著逢羽“啪”的就是一下,眾人瞪目結舌,不可思議地望著她。
“看什麼?”慕容沁雅望著他,“你就是這樣對你家少奶奶說話的?”
“我!”逢羽怒不可遏,除了淩岩和淩淵,哪怕是詩晴都不敢這樣抽他耳光子。
“媽的!”淩岩低聲罵了一句,掄起袖子走過去,就要把這女的請出這試煉之地,他才不管這女的好看不好看,有些事情發生了就是發生了,因為睡了這女的,自己還被一頓揍,現在又打他的兄弟,真以為自己沒脾氣是嗎?
“宿主,冷靜一下,現在龍祖正看著您。”
“謹往?”淩岩聽見身體裏傳來的聲音,眼中閃過一絲戾氣,“原來你還在呀,我之前被那條母龍揍的時候,你丫的在哪兒?”
“謹往若是出現了,肯定會被毀滅,先前謹往不止一次地提醒宿主,就是害怕發生這樣的事情。”
淩岩嗤笑:“有意思,不過現在該發生的都發生了,你還有什麼好說的?我現在已經鬧掰了,不幫兄弟出口氣,說什麼都咽不下去!”
“唉,那就祝宿主平安吧,謹往隻能提醒宿主,宿主的耐火性有局限性,麵對擁有一些特殊的火焰,抵抗的機率並不太高,希望宿主平安,多為身邊的人考慮。”
淩岩好不容易提起的氣勢瞬間散了不少,謹往說得風輕雲淡,卻是字字誅心,每一句話都如一把刀插入自己的心髒,難受要緊,更讓他鬱悶的還是這家夥在說完之後,居然不再說了,如同石沉大海,再無訊息。
淩岩沉吟一會兒,抬起頭來,發現自己的兄弟正看著他,就等他出頭,淩岩不甘地咬緊牙,說道:“由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