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若等人進了富麗堂皇的殿堂,發現其中還有不少的賭桌,驚訝不已,天涯,這裏還能賭博?他們愛死這裏了,若非有三個女人在這裏,他們都想賭一把。
“你們來了,歡迎,喜歡這裏嗎?”淩岩施施然地走過來,神色柔和地望著他們。
“少爺,這是您弄來的?”逢羽一臉崇拜,不愧是少爺呀,這麼好的房子都能弄到。
“嗬嗬,小賭怡情,大賭傷身,有什麼辦法呢?”
“我去,少爺您真了不起,贏了這麼大的房子。”
“這房子還大?跟我哥的房子比起來連毛都不是,不過也算有個避風港,我們明日再去弄個好一點的來,我剛剛還知道不少可以賭的地方。”
逢羽一聽,心中愈加佩服,還可以弄個大一點的地方,不愧是少爺,有這種賭神在,他們就算住到皇宮都不奇怪。
“喂,你們兩個可以走了,我們不需要任何人伺候!”淩岩目光一撇,落在身後二女上,神色頗為不悅。
二女神色微變,“可,可我們……”
“誰管你們怎麼樣?趕快滾,別妨礙我們。”逢羽在一旁道。
“就是,別以為我們信賴的就不知道,留你們,我們還要多花錢,我們可沒多少錢能花,趕快走!”
“走吧,我們不需要任何人伺候!”
磐石和般若也道,絲毫不顧二女已經變得難看到難以形容的臉色。
“喂,你們太過分了吧?她們可是來找我們的。”於音忍不住出聲,過分?是的,他們太過分了這跟過河拆橋有什麼區別?
“不過分,帶我們來本來就是她們的責任,哎,算了,你還小,什麼都不懂!”淩岩說道。
“我不小了,我已經十六歲了。”
“我女兒十六歲比你還精,你信不信,她現在肯定在算計我?”淩岩歎道。
“那肯定是你不好,我就不會給我父親找活來幹!”
“行了,我們不吵了,你喜歡她們就留下吧!”淩岩認慫了,望著神色複雜的二女,“如果你們不願意,可以走,我不會留你們,工資就跟之前的一樣,般若你負責錢的事,少貪點。”
“呃,貪個百來萬可以嗎?”般若問。
“可以,明天我繼續去賭!”
“不許你去!”於音說道,“賭博不好!”
“那我去玩,不去賭。”
於音無奈,眾人吃了場飯,晚上便在這寬大的房間住下。
夜晚,晚風呼嘯,寬大的屋子像深淵幽冥般回蕩著恐怖的回聲,寬大的屋子沒有給人任何的溫暖,反而顯得無窮的落寞,死去的冤魂厲鬼像從地獄爬出,索取亡其者的性命。
淩岩光著膀子睡在一張躺椅上,打著哈欠,吃完飯,然後修煉,之後好好睡一覺,明天又可以去玩一把,他突然有點懷疑創立這學院的人是不是腦子有問題,不過也明白了淩淵送他來的意思,這學院完全就是根據他們組織的要求辦理的,在這裏人們待夠五年,五年後完成畢業條件東奔西走,不然就被結業或者肆業。
從太玄宗畢業相當於鍍了一層金,不過在三十歲達到畢業條件,修為到達魂入境,到哪裏都混得開,還用在太玄宗作甚?
太玄宗有武技,有秘寶,有人脈,可對於淩岩來說都是浮雲,他身上就有上好的武技,人脈什麼的就跟玩笑一樣,付出點利益,神仙都能當你兄弟。
“謹往,你說我的女兒現在在幹什麼?”如果說在這裏還有誰是淩岩牽掛的,就是他那任性的女兒,說來奇怪,他對於音好,對慕容沁雅好,完全是因為他奪了人家身子的虧欠,可對於那個隻有幾麵之緣的丫頭,心中卻是千萬難以說清的情緒,她畢竟是自己的女兒,血濃於水,可為什麼她對自己的母親就這麼冷淡?龍衡空跟他說了母親的地址,但他連激動的心情都沒有。
究竟是他太過冷漠?還是太過自私?正如父母愛兒女,兒女卻不關心自己的父母?
“根據估算,在做跟宿主一樣的事!”
“嗬嗬,什麼事?別告訴她真的去找野男人。”
“不,她應該也在賭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