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要是現在走了,你會不會對她怎麼樣?要知道我是真的何無歡,我必須要保證她的安全,所以我需要你給我一個最起碼的保證,保證你絕對不會欺負她。”
“她在我這裏才是最安全的,一旦從這裏走出去,那我可就不敢保證了,你也知道我是設計機關的好手,如果她你看我這裏的時候出現了什麼問題的話,那麼後果自負。”
荼繎這完全就是在威脅何無歡,因為何無歡不可能拿著夜清歌的生命去開玩笑。何無歡回過頭看了一眼夜清歌,那眼神分明就是再說好自為之,不過夜清歌當然也覺得何無歡應該離開這裏,不然留在這裏的話,兩個人目標太大,不得不讓人引起懷疑,現在唯一要做的事情就是讓荼繎對自己放下戒心,而且也要讓荼繎明白一件事情,那就是自己隻是單純的夜清歌,和水流沙沒有半點兒關係,隻要荼繎可以認清這一點,那麼接下來的事情就相對而言要順利多了。
夜清歌壓根從一開始就沒有打算過,自己要單獨從這裏離開,如果是自己孤身一人的話,那這個地方這麼多的機關,說不定哪一天就一命嗚呼了,所以最佳的方法當然是荼繎親自送著自己離開這個地方,可能聽到這個方法很多人都會覺得,實在是辦不到。可是站在考慮這個問題的人是夜清歌,所以可以把一切不可能通通都變成可能,很多事情你不試一下怎麼知道是對的,還是錯的。
何無歡幾乎是一步三回頭地離開了宮殿,他現在要做的事情就是去之前那個貧窮的小村子裏和花簇柔彙合,花簇柔現在找不到夜清歌,已經快要急的發瘋了,所以還是先去安撫一下花簇柔的心情,然後和花簇柔兩個人安靜的呆在小村子裏,一起期待夜清歌的歸來。
何無歡離開以後,空蕩蕩的宮殿裏麵就隻剩下夜清歌和荼繎兩個人了,一時之間氣氛有些壓抑,兩個人都不知道要說什麼,荼繎看著籠子裏的夜清歌,仿佛又看到了那天穿著一襲大紅嫁衣,站在戰車上,妖孽的像嗜血的彼岸花一樣的水流沙,已經好久都沒有見到自己想象之中的人了,如今哪怕是看著一個替身,也覺得感覺很高興。
“你不要再想著逃跑了,就這樣安靜的留在我身邊,哪怕是讓我就這樣簡簡單單的看著你,我也覺得心滿意足了。”
“你確定你隻是簡簡單單的看著我,讓我安靜的留在你的身邊,你就可以滿足嗎?你這分明就是變相的在囚禁,愛一個人不是讓他留在自己的身邊就可以了,而是讓她能夠幸福,但是我現在一點都不快樂。”夜清歌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說這麼多的話,因為現在的荼繎根本就還沒有意識到自己和水流沙其實毫無關係這一點,所以基本上說什麼都是對牛彈琴,還不如不說。
可是夜清歌看到荼繎看著自己就像是在看著別人的感覺,真的讓夜清歌心裏十分的難受,也不知道究竟是怎麼了?大概可能還是有一點兒水流沙的因素存在吧,也許水流沙自己也覺得對不起荼繎。很多感情就是等到錯過的時候才會難過,擁有的時候卻一點兒也不珍惜,也不知道擁有的時候,那是多麼快樂的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