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澈好不容易將晚飯做好了,然後就坐在沙發上,給葉雅柔包紮起來。
葉雅柔平時切菜都比較大力,所以這樣就難免會比較疼。
加上希澈平時給男人做習慣了這樣的動作,也比較粗魯一些。
葉雅柔不段地將手縮回去,可是,希澈卻緊緊地拉著她。
好不容易順著這個手的力量,將原來的創可貼給弄出一道扣子,然後找來一點點的雲南白藥,輕輕地放上去了。
葉雅柔有些不滿意地說:“怎麼回事呀,不就是一點點的傷嗎,你怎麼要弄得這麼大陣仗?”
希澈耐著性子說:“這就是你不知道了。因為這個傷口的東西,可大可小的。這個傷口,露出來的就是整個血液。然後血液是連通整個心髒,甚至是整個人體的啊。”
然後,葉雅柔看看希澈,有些不相信。
希澈就說起自己在部隊的時候,曾經就有一個人以為弄傷一點兒口子不是什麼毛病,但是沒想到後來竟然就莫名其妙去世了。
葉雅柔看看自己被弄恒灰黑色的手指,尷尬地看著希澈,說就算是處理好了,也不用弄這麼多這些藥啊。“
希澈煞有介事地對葉雅柔說:“怎麼能說這個東西討厭呢?其實這個藥真的是神藥啊,好像中東很多地方,你給他們錢都不要,但是給他們這個藥物,可以說是最寶貴的小費呢。”
葉雅柔點點頭,說“你這個將軍平時還要擔當衛生員的角色嗎 ?”
希澈認真地點點頭,說:“可不是嗎?你以為現在當兵容易嗎?現在的演習還算是溫柔一點兒,要是真的上戰場,到時候一個炮彈打過來,就是整個團的人,都變成傷員了。那時候,還要看什麼衛生員還是護士啊?”
葉雅柔隻好將時候乖乖地放在桌麵上,讓希澈給自己護理。
她知道,越是小題大做的人,其實心裏麵就是越在乎自己。
因為在乎的人,才會將原來就不重要的東西當做非常非常重要。
然後她看著這個平時雷厲風行的男人,溫柔細心的確不是他的強項。弄個創可貼,還要皺巴巴的,可是,看看他每一個動作都弄得這麼久,就知道原來他是多麼用心。
等到手包紮好了以後,希澈想起自己弄的飯菜,走到廚房打開鍋蓋的時候,發現那些飯菜已經涼了。
然後,就一臉抱歉地對葉雅柔說:“哈哈,不好意思,我,我再去弄一下。”
葉雅柔連忙拉著希澈說:“算了吧,你知道,這些飯菜再弄就會很難吃了。不如冷冷的,吃起來還損失新鮮。”
希澈就隻好拿著冰涼的飯菜,在桌麵上吃起來了。
希澈煮的飯菜和葉雅柔的很對口味,葉雅柔感覺從來就沒有這麼認真吃過。
外麵的東西雖然好吃,但總是感覺好像外麵的東西,就是化了濃妝的,看上去很不真實,喲一點點的陌生感,距離感。
然後,如果是家常便飯的話,就感覺非常親切了。
畢竟化妝都是給陌生人看的,隻是為了別人看起來比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