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天新當場炸毛,“你是不是想霸占我媽咪,不想跟我換回來了?”
“當然不是,你冷靜一點。”禦硯白安撫了他幾句,一手抱在身前,一手摸著下巴,沉著地分析道,“雖說我們有可能是親兄弟,但沒有證據沒辦法叫人心服口服……啊呀!”
他的話還沒說完,忽然感覺腦袋一痛,“你揪我頭發幹嘛?”
是薑天新伸手從他頭上拔了兩根頭發。
對上他氣憤的表情,薑天新烏溜的大眼睛轉了轉,笑得像個狡猾的小狐狸,“想弄清楚我們的關係還不簡單?這裏就是醫院,咱們可以拿頭發做親子鑒定呀!”
禦硯白揉了揉自己的腦袋,蹙起小眉頭,“你打算讓誰幫你做鑒定,要不找我爹地幫忙?”
薑天新想到禦敬寒,被打過的小屁屁還隱隱作痛。
他捏緊小拳頭,哼了一聲,“誰要找你爹地?他就是個隻會家暴小孩子的渣男!”
“我爹地打你了?”禦硯白驚訝地睜大了眼睛,“不可能啊,爹地不會無緣無故打人的。”
爹地平常雖然總是冷著一張臉,但是很講道理,幾乎從來沒有打過他。
薑天新撓了撓後腦勺,“哎呀!我們不要糾結這種小事,現在最重要的是,如何從你爹地頭上搞到頭發!”
隻有拿到禦硯白爹地的頭發,才能驗證他們兩個是不是他親生的。
“要不,我想辦法回家一趟?”
“不行,這樣太冒險了,很容易被發現!”薑天新搖搖頭,否決了他的提議。
要是讓他爹地知道自己是假冒的,肯定就不會出錢給自己治病了。
所以,在自己康複之前,他們的身份必須對禦硯白的爹地保密!
禦硯白苦惱道,“可是,如果我不回家,就沒辦法拿到爹地的頭發。”
薑天新對他擺擺手,“不用回家,你爹地說今天會來醫院看我。”
禦硯白狐疑地看著他,“你有辦法?”
“當然,我想拔他頭發還不是輕而易舉嘛!”
禦硯白望著他胸有成竹的表情,擔心地蹙起小眉頭,“爹地警惕心很高,你確定能拔到他頭發嗎?”
薑天新把小胸脯一挺,“這有什麼難的?對我來說就是小菜一碟!”
禦硯白眼睛亮了亮,好奇地問,“你有什麼好主意?”
薑天新朝他擠擠眼睛,自信地回道,“一哭二鬧三撒嬌。”
禦硯白不由皺起眉頭,嫌棄道,“撒嬌算什麼辦法?再說了,隻有女孩子才喜歡撒嬌。”
“這你就不懂了吧!”薑天新瞥了他一眼,“有句話怎麼說來著,撒嬌的男人最好命!”
他平常對付媽咪總用這一招,百試百靈!
禦硯白的小眉頭擰得更緊了,“我怎麼從來沒聽過這句話?”
“所以說你讀書太少了嘛!”薑天新得意地哼了一聲,“不過拔頭發和鑒定的事得交給你!”
“為什麼要交給我?”
“我覺得我昨晚表現不夠好,萬一在你爹地麵前露餡就完了。”薑天新兩手一攤,扁了扁小嘴,“再說了,我在華城人生地不熟。”
“那就交給我。”禦硯白想了想,糾結道,“可是,我拿到頭發怎麼離開醫院?”
“你拿到頭發就聯係我,我來換你。”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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