禦敬寒眼尾一挑,目光有幾分意味深長,“我懂你的意思,以後這種話,我就講給你一個人聽。”
薑南希懶得跟他聊天了,“你快點拿碗,我腰有點酸,不等你了,先去餐廳。”
禦敬寒頓時一臉緊張地望著她,“你腰怎麼酸了?哪裏酸,要不要去醫院看看?”
“還不是怪你,昨晚讓你輕點來,你非要……”薑南希想起昨晚的事,耳根還在發燙。
禦敬寒有點冤枉,長密的眼睫毛眨了眨,“非要的人,難道不是你?”
他說這話的時候,眼神很無辜,倒好像他才是那個受害人。
“你還好意思說?我現在腰好酸!”
禦敬寒對上她怨念的表情,俊臉上的驕傲頓時掩飾不住了,“我就知道,我的戰鬥力無人能力,根本不用喝湯。你看,喝了大補湯,最後受累的還是你。”
頓了頓,他又補充了一句,“當然,也不僅僅是受累,肯定也有痛快,對吧?”
薑南希,“……”昨晚回來後就纏著她燉湯的人明明是他,這個男人得了便宜又開始賣乖了。
薑南希咬了咬唇瓣,丟給他一個大白眼,端了砂鍋就走。
禦敬寒連忙拿了碗筷,大步追上去,“希希,等等我。”
等他走回餐廳時,薑南希站在餐桌前,雙手抱在身前,望著他不緊不慢的模樣,催道,“快點把碗拿過來。”
禦敬寒三步並兩步地走到她麵前,“給你。”
薑南希接過碗,開始盛粥,盛了第一碗,她遞給禦硯白,“小白,當心燙哦。”
“謝謝媽咪。”
薑南希又繼續盛第二碗,“天新,這是你的。”
“謝謝媽咪。”
薑天新仰起小臉蛋,亮晶晶的大眼睛不經意瞥到了薑南希的側頸,表情頓時一滯,緊張地叫了起來,“呀!媽咪,你脖子怎麼了?”
薑南希一臉詫異地看向他,“我脖子怎麼了?”
說話的時候,她順著他的眼神,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側頸。
沒有任何不適的感覺。
薑天新蹙著小眉頭,用小手比劃著,“好像是被什麼蟲子咬的,好大一個傷口呢!媽咪,你不覺得痛嗎?”
薑南希眼底還是一片迷茫,“沒有啊,我什麼感覺也沒有啊。”
薑天新望著把碗筷放下的男人,立刻扯起小嗓門對他喊了一句,“爹地,你快來看呀,媽咪受傷了!”
禦敬寒立刻緊張了,大步朝薑南希走過來,“哪裏受傷了?我看看。”
說著,他停在薑南希身側,視線落在她的側頸上。
薑南希的手還在來回摸索著,“哪裏有被蟲子咬?你幫我看看。”
禦敬寒視線往她側頸處一掃,伸出大手握著她的手腕,輕咳一聲,“沒事,沒什麼關係,我們先吃早餐吧。”
薑天新見男人故意轉移話題,立刻不滿地嘟起小嘴巴,“爹地,媽咪都被咬傷了,你怎麼一點兒也不關心她?”
麵對兒子振振有詞的質問,禦敬寒眉梢一揚,曲起食指就在他小腦門上彈了一下,“薑天新,你要慎言,我什麼不關心你媽咪了,想清楚再說。”
“哎喲!”薑天新兩隻小胖手捂著小腦門,翁聲翁氣的小奶音透著認真,“媽咪脖子上有傷,你怎麼盡想著吃早餐?身為男人,你得關心你女朋友,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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