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薑南希醒來的時候,隻覺得渾身都特別累。
她眼睛還沒有睜開就習慣性地伸了個懶腰。
然而,右手還沒舉過頭頂,就被一隻溫暖幹燥的大手握住,“小心!”
聽到男人的聲音,薑南希迷迷糊糊地撐開眼睛,朝他看了一眼,“怎麼了?”
“你這隻手有傷,不可以亂動。”禦敬寒怕她手會杵上床頭,輕輕替她把手放回到身側。
薑南希皺了皺眉頭,小聲嘀咕了一句,“馬後炮,昨晚也沒見你心疼我的手。”
禦敬寒望著她氣哼哼的表情,伸手捏了捏她的臉頰,“你這話說得真沒良心,我明明心疼得要死。”
薑南希當然知道自己受傷後,他第一時間帶她去看醫生,看到她疼,恨不得代替她疼。
可是,她說的跟他說的,分明不是同一件事。
她沒有受傷的那隻手揉上自己的腰,忍不住哼了哼,“我現在不止是手疼,腰也酸,背也痛。”
“我幫你按摩?”禦敬寒說著,把自己的袖子卷起來。
薑南希看著他這架勢,忍不住挑高眉梢,打趣他,“禦先生,看樣子你還是個行家啊!”
禦敬寒大手捏了捏她的下巴,“看過網上的視頻,你要不要試試?”
“好啊。”薑南希也沒跟他客氣,翻過身,趴在枕頭上,“我已經準備好了,你可以開始了。”
禦敬寒兩隻手按上她的肩膀,從上至下一點點給她按摩,“怎麼樣?這個力道可以嗎?”
薑南希眼底不禁劃過一抹驚喜,“你的手法很不錯哦,完全不像是新手。”
“我這個人向來如此,要麼不學,要麼一學就是最好。”
禦敬寒說這話的時候,言語間透出自信與驕傲。
但是薑南希知道,他說的話並沒有誇張,據宋顏箏說,從他上小學起,幾乎每次考慮都是年級第一,是個不折不扣的學霸。
於是,她眯起眼睛,舒服地享受著他的按摩。
禦敬寒等了片刻,見她沒有再說話,忍不住再次出聲,“你怎麼不講話了?”
“你按得太舒服了,我都快睡著了。”
禦敬寒又替她按了一會兒,起身下床,“今天到此結束,起來吧,該下樓吃早餐了。”
“好。”薑南希單手撐著床,正要爬起來,一隻有力的手臂便托上她的按,把她從枕頭上拉起來。
禦敬寒等她坐穩才轉身去給她拿衣服。
拿完衣服後,他又折回大床前,“希希,把兩隻手舉起來。”
薑南希看他站在床前,不由愣了下,“幹嘛?你要給我換衣服嗎?”
“我不給你換,你還想誰給你換?”禦敬寒說著,又把剛才的話重複了一遍。
在給她脫睡衣和穿衣服的時候,他的動作極其溫柔,而且還特別有耐心,“要是我不小心碰到你傷口,你一定要大聲告訴我。”
薑南希享受著男人的服務,笑著打趣自己,“我怎麼覺得我這個樣子特別像你女兒。”
“你想當我女兒?”禦敬寒給她把衣服穿好之後,食指勾上她的下巴,低沉的嗓音透著寵溺的笑意,“先叫聲爸爸來聽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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