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南希看了好幾眼,才認出來打架的兩個人是禦敬寒和楚時言。
他們身手都極好,又氣勢洶洶,打出來的動作跟電影裏的武術特技演員似的。
圍觀群眾一邊把手機攝像頭對準他們,一邊給他們鼓掌叫好,看得不亦樂乎。
薑南希急了,這不是她第一次看到這兩個人打架。
她記得上一次還在華城,兩個人打完身上都掛了彩。
而這次從戰況來看,他們打得比上次還要凶。
這些人怎麼回事,不幫忙拉架也就算了,居然還把他們打架當表演看了?
薑南希很心急,連忙就往人群裏擠,想去阻止他們,“麻煩讓一讓!讓一讓!”
可是,圍觀群眾正看得津津有味,不樂意給她讓位置,“這位小姐麻煩你不要再擠了,是我們先到的,你要看就往後麵站。”
“不是,我認識他們,我是要進去勸架。”薑南希苦口婆心地解釋,可惜沒有人搭理她。
大家日常生活太平淡,難得遇上這種熱鬧,誰也不想錯過。
薑南希見自己無論如何也擠不進去,心下急了,眼珠轉了轉,突然大聲喊道,“警察來了!警察來了!快散了吧!”
聽到這話,不少看熱鬧的人群都扭頭看向酒店門口。
薑南希趁他們不注意,終於擠了進去。
而禦敬寒和楚時言並沒有因為她的話而停手,依然打得如火如荼。
他們的拳風很淩厲,打在身上發現悶響,她在旁邊看著都替他們覺得疼。
“禦敬寒!楚時言!你們別打了!再打就要出人命了!”
薑南希望著不遠處越打越凶的兩個人,急急衝他們喊話,想勸他們停下來。
可是已經打紅了眼的兩個男人壓根聽不進去,甚至因為她聲音的刺激,打得更激烈了。
仿佛要把心底積壓了這麼多年的委屈和怨憤全部地泄在對方的身上。
薑南希看著,心髒都揪成了一團。
他們是兄弟,無論誰受傷,都是她不願意看到的。
看他們臉上都上掛了不少彩,薑南希頓時急了,“夠了!禦敬寒!楚時寒!你們別打了!住手!都住手!”
禦敬寒聽著她迫切的語氣,微微側目朝她看了一眼,“希希,你離遠一點,這裏危險。”
然而,就在他分神的時候,楚時言的拳頭已經砸上了他的下巴。
嘭!
隨著一聲悶響,禦敬寒嘴裏立刻嚐到了血腥味。
他抬手拭去嘴角的一絲血痕,眼中陰霾更盛,“找死!”
說著,他直接抬腿朝楚時言的門麵掃過去!
兩人招招都下了狠手,一旦被打上,肯定要受傷。
薑南希見他們完全沒有停手的意思,想去阻止卻無從下手。
她咬咬牙,轉身去叫酒店的保安。
到後來,七八個保安一起上,好不容易才把兩個男人強行分開。
這個時候,他們身上已經掛了不少彩,就連臉上都有好幾處淤青。
薑南希瞥一眼禦敬寒,心疼得要死,“你們到底怎麼回事?好好的為什麼在酒店裏打起來?”
禦敬寒冷冷掃了一眼楚時言的方向,“誰跟他好好的?”
“我看看你都哪裏受傷了?”
薑南希正想檢查他身上的傷,就在這時,有兩名穿製服的警察對他們亮出警官證,“我們接到舉報,這裏有人聚眾鬥毆,麻煩跟我們去警局走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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