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南切卸嶺王氏家族的大當家王沛雄,竟然一口答應了我們提點方式,身在武漢的王沛雄,隨即帶著他的手下驅車六個多小時,來到這裏。
“爸!你來啦!”王凱西見到了王沛雄笑著上前撒著嬌。
“嗬嗬!我的寶兒女兒,你和惟德來常德怎麼也不跟爸爸事先打個招呼啊?爸爸好安排人帶你們玩啊!”王沛雄笑著問道。
“哦!我們這不剛從重慶出來,途徑太子山,才出了這檔子事嘛!所以還沒來得及跟你打招呼呢!”王凱西趕忙解釋。
“嗬嗬!是這麼回事啊!那行,惟德呀,你們看準了?”王沛雄隨即看著我問道。
“嗯!王叔,您放心,這肯定準!”我笑著回答。
“好!那你們趕緊幹活吧!這眼看天就要黑了!速戰速決!”王沛雄隨即吩咐著身邊的兩個人。
“王叔!就這兩個人能行嗎?”曾金虎略帶懷疑的問道。
“嗬嗬,兩個人在我這是標準配置,多一個人就增加一倍的風險!兩個人通力合作一上一下安全無憂!”王沛雄十分自信的笑道。
“哦!看來還是王叔高啊!”曾金虎恍然大悟的說道。
……
就這樣,天色漸漸暗了下來,王凱西也早已回到了山下的車中休息了。
而坑中僅有的那一個人穿著潛水衣、背著氧氣瓶、帶著工具下去之後,到現在仍舊沒有任何動靜…
“王叔,都這麼久了,也差不多了吧?”曾金虎焦急的問道。
“金虎啊!水坑和幹坑可是兩碼事啊,著急是沒有用的,要沉得住氣呀!”王沛雄帶著江浙一帶的口音低聲回答。
“好吧!我這不是擔心那個兄弟嘛!更何況現在天都黑了,下麵也不知道是什麼情況!”曾金虎仍舊緊張的說道。
“放心吧,他比咱們心裏有數的!沒動靜就是最好的了!如果這麼短的時間就上來的話,那肯定就是遇到麻煩了!”王沛雄非常淡定的解釋道。
“哎!但願吧!”曾金虎歎氣道。
……
天已經徹底的黑了,整個太子山上的蛐蛐吱吱呀呀的叫個不停,大個的蚊子隔著人的衣服就能叮到肉!喝到血!
“出水了!”隨著在坑口的那個工人低聲開口了。
隻見一個類似螃蟹籠子的網狀口袋被拉了上來,其中的物件還往外流淌著泥水…
“哈哈!終於出來了!”曾金虎興奮的說道。
“別急!還有!”那個工人隨口回答。
就這樣前前後後、來來回回的一共拉上來六次,每次的東西全都大大小小的形狀各異,隻不過上麵全都布滿了淤泥和鏽跡…
“這位師傅,下麵有多大?”那個穿著潛水服的工人上來之後,我趕忙上前低聲問道。
“簡直是個魚塘嘍!”這個師傅就說了這麼一句話,隨後便開始脫衣服了。
“行了!王叔!這東西上來了,咱們現在怎麼辦?”曾金虎看著地上的那些湯湯水水的物件,隨口問道。
“怎麼辦?我先拿走,然後處理完再商量!”王沛雄一邊說就一邊示意手下收拾東西。
“哎?王叔!咱們之前可不是這麼說的!你就這樣拿走了算怎麼個事啊?”曾金虎聽罷,隨即瞪著眼珠子問道。
“嗬嗬,給你拿走你能處理的好嗎?這上麵的泥啊沙啊的,你搞得懂嘛!”王沛雄笑著問道。
“搞不搞得懂是一碼事,拿不拿走那是另一碼事!總之我覺得你不能就這麼包圓了!”曾金虎大聲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