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開車載著安娜回到了重慶蔡家灣的蔡氏別墅,而這件事我誰都沒有告訴,因為我現在還不能確定這個綁架允兒的人,是我們身邊的人還是陌生人!畢竟我和允兒去酉陽的事也隻有惟德堂的人可以打聽得到,更何況之前蔡允兒與姚家姚天翼曾經產生過隔閡,這也不可避免的讓我懷疑到重慶的姚家身上…
“惟德!你的電話!”安娜一邊說一邊將茶幾上的電話送到了我的手上。
“喂?”我站在窗前,看到電話上顯示的未知號碼,隨即接通了電話。
“我給你三天時間,把銅鎏金鳳鳥委托給塞浦路斯道格拉拍賣行,以150萬美元的起拍價進行拍賣!成交後我會第一時間告訴你了蔡允兒的下落!記住你隻有三天時間!”電話對麵的這個男人說完便掛了電話。
“怎麼樣?對方怎麼說?”安娜見狀趕忙焦急的追問。
“對方讓我們把銅鎏金鳳鳥,送到塞浦路斯的道格拉拍賣行,以150萬美元的起拍價委托拍賣。”我低聲的回答。
“天啊!這是為什麼?”安娜驚訝的問道。
“看來綁架安娜的人就是衝著銅鎏金鳳鳥來的,他們這樣做無非是想以合法的拍賣形式獲得這枚金雁!”我很快就明白了對方這樣做的意圖了。
“那我們還是報警吧!”安娜緊張的說道。
“報警也沒用,據我所知塞浦路斯這個國家,連國際刑警都沒有管轄權,綁匪之所以會選擇那裏,肯定也是事先做好了功課,如果我們報警的話,不但找不到綁匪更有可能打草驚蛇,那允兒的處境就會更危險!”我低聲的分析道。
“那怎麼辦?難道就任憑他們擺布嗎?”安娜無奈的問。
“我總覺得,這個綁架允兒的人,應該是我身邊的人,就算我拍得銅鎏金鳳鳥的事,有很多人知道,但是咱們去酉陽縣的事,很少有外人知道!所以再去塞浦路斯之前,我要見一個人!”我隨即決定。
……
“什麼?允兒被綁架了?”我來到了姚家山莊,把這件事原原本本的告訴給了姚寅玖。
“嗯!對了!天翼最近在忙什麼?”我淡定的問道。
“天翼一直在幫我跟一個地產項目啊!怎麼?你懷疑是天翼做的?這絕對不可能!”姚寅玖瞬間就猜到了我的想法。
“我也不願意相信是天翼做的,但是我們去酉陽縣的事,隻有玖叔您和曾叔知道,您沒跟天翼提過這件事嗎?”我繼續試探著問道。
“沒有!天翼跟允兒之前的事已經鬧得那麼僵了,我不可能在天翼麵前提允兒的事,再說天翼現在在郊區的工地幫我打理瑣事,不可能是他做的!”姚寅玖非常相信自己的兒子。
“那曾叔呢?有沒有可能?”我繼續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