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在我第一時間回到了北京別墅中的時候,家裏也僅剩下蔡允兒一個人了,而那個金發碧眼的英國女孩、弗萊德教授生前的助教安娜,早已人去樓空了…
事情已經很明顯了,策劃這一切的不是別人,正是這個英國女孩安娜,這件事從一開始就是安娜在聲東擊西,無論是見到廖先生,到允兒被綁架,直到乘機飛往塞浦路斯,並謊稱見到了廖先生,以及廖先生的郵件後綴,完完全全都是這個安娜自導自演的一場大戲!而我卻毫無懷疑的深陷其中,成為了任人擺布的重要棋子,不但丟了用1.5億拍下來的那枚銅鎏金鳳鳥,讓允兒受到了驚嚇,而且還讓姚寅玖搭上了性命!
真的不知道,這個世上究竟還有誰是值得信任的,曾經狡猾貪婪的姚寅玖,現如今卻成為了我們蔡家的犧牲品,曾經大大咧咧、玩世不恭的大小姐,現如今猶如驚弓之鳥一般的躲在家裏、終日惶恐…
……
“惟德,既然這件事已經水落石出了,你打算怎麼辦?”蔣婕妤知道了整件事的來龍去脈之後,關切的問著我。
“嗬嗬,我覺得這是報應,是老天在故意懲罰我,隻不過這個代價太大了,讓我一輩子虧欠姚家人、虧欠蔡家人,讓我一輩子都心有餘悸!讓我一輩子都不好過!”我低聲的回答。
“惟德,其實這件事也不能怪你,要怪還是怪那個英國婊!太陰險!太壞了!所以這件事我認為絕對不能就此不了了之,這樣太便宜她了!”蔣婕妤皺著眉頭說道。
“我累了,這件事就算了吧!我走了!”說罷,我起身要走。
“蔡惟德!你還能不能像個男人?玖叔為了這件事把命都丟了,你現在扔下一句你累了,你就撒手不管了?你看看蔡允兒天天在家裏都什麼樣了?你難道一點都不心疼嗎?”蔣婕妤隨即起身大聲叫道。
“人各有命,這就是命,命中注定,我能如何?”扔下了這十六個字,我徑直走出了惟德堂,拂袖而去…
然樹欲靜而風不止,當我剛剛上車的時候,電話便響了起來。
“惟德啊,我是你廖叔,我這幾天一直給你打電話你怎麼打不通呢?”電話那邊傳來了廖叔那熟悉的聲音。
“廖叔,當天我從你家走之後就上飛機了,所以電話一直關機,而開機之後由於家裏出了點事,所以也沒接電話,實在對不住您了!”我語氣低落的回答。
“惟德,家裏出什麼事了?方便說嗎?”廖叔關切的問道。
“哎,一言難盡,自從那天咱們分開之後,身邊發生的事接踵而來,允兒被綁架了,雖然找到了,可是整個人現在精神恍惚、大不如前了,而且據我所知這件事應該是安娜一手策劃的,所以我前些天去您那就是想了解之前的一些事。”我低聲回答。
“哎,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安娜肯定是以這枚銅鎏金鳳鳥作為交換允兒的條件吧?不瞞你說,之前弗萊德教授曾在郵件當中跟我提及過安娜這個人,弗萊德教授之所以把那枚銅鎏金鳳鳥委托拍賣,就是擔心這個安娜會誤入歧途!可是這件事還是發生了!”廖先生隨即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