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六章 質問(1 / 2)

瑞王頓時臉色也變了。

“什麼我的人,淳於夫人信口雌黃,也不怕犯了欺君之罪,攪亂了太後的壽宴,你究竟是什麼目的?”

瑞王說的義正言辭,末了還拱手先太後和皇上,道:“父皇,皇祖母,還是別讓這些別有用心的人破壞了您的好心情。”

太後蹙眉,看到淳於晏她就滿肚子的不高興。

而且,這個淳於晏居然在她的壽宴上狀告她的皇孫,嗬,打量是淳於越的女兒,就這樣無法無天了不成?

建安帝剛要說話,太後一拍桌子,道:“淳於丞相,你這女兒是怎麼回事?還不趕緊拉下去!”

淳於丞相出了坐席,跪在了淳於晏的前麵,雙手抱拳,稟報道:“啟稟太後,臣的女兒一向是有事說事,心直口快,若是沒有把握的事情,她是不會隨便開口說的,既然說到了臣的女兒被謀害之事,那麼臣也懇請皇上和太後,查清楚晏晏受害之事,還晏晏一個公道!”

“你,你們這是做什麼,怎麼,這是認定了哀家的孫兒會害你們不成?”太後怒道。

眼神掃過威遠侯老夫人,一陣冷意。

威遠侯老夫人騰的站起身身來,上前一把拉住了淳於晏:“淳於氏,別在這兒鬧了,我知道柘哥兒有些事對不起你,可是你也犯不上去攀咬別人啊,走,跟我回家!”

說著,老夫人就要扯著淳於晏往外走。

淳於晏卻一把掙脫了老夫人,大聲的道:“皇上,太後,臣婦是不是胡說,查過就知道了!”

“好了,住手!”建安帝淡淡的聲音卻充滿了威嚴。

“你說,到底是什麼事?”

建安帝指了指淳於晏,問道。

連莫言都出麵的事情,想必不是小事了。

建安帝若有所思,目光略過朱雅雯和瑞王,眸色沉沉。

淳於晏稟道:“臣婦在洪福寺先是遭人下毒,後又被人刺殺,接連兩次,招招致命,臣婦都不知道是如何得罪了瑞王妃,讓瑞王妃這樣處心積慮的來殺我,臣婦也想當著太後和皇上的麵問問瑞王妃,到底是臣婦哪裏得罪了您,讓您不惜代價置我於死地?”

建安帝的眼神看過來,朱雅雯急忙起身跪在了大殿中,辯解道:“父皇,皇祖母,孫媳並不知道淳於晏說的這是什麼,什麼中毒什麼刺殺的,想必淳於晏是太過氣憤,胡亂攀咬起來了。”

“瑞王妃,證據是不會說謊的。”淳於晏定定的看向朱雅雯,眼神中的冷意讓朱雅雯心頭一緊,雙手下意識的捏緊了帕子。

“我都不知道淳於晏你在說什麼!”朱雅雯下意識的回避了淳於晏的目光,硬著嘴反駁。

宣平侯府的尉氏,朱雅雯的母親起身站了出來,跪在了殿中。

“淳於夫人也太奇怪了,明明是太後的壽宴,你好端端的就站出來指責瑞王妃,也真是滑稽,別的我們不知道,可是前兩日你們夫妻倆鬧著合離,當時不還說是蘇慕柘派人刺殺的你嗎?怎麼這才兩天就將髒水潑到瑞王妃的頭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