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露一副認真的樣子,分析著憂愁的原因和解決辦法,說道:“有兩種可能會在一起,除非你們當中有一個辭職,說不準就可以毫無負擔地走在一起了。”
陳阿妹拉長音調道:“那怎麼可能~,辭職了的話,說不準,時間一長老夏就會忘了我,一點勝算都沒有。”
田露說道:“現在有一個唯一的辦法了。”眼神篤定地望著前方。
“什麼辦法?”陳阿妹眼裏煥著光,充滿希翼。
田露像個英雄般大義凜然:“我直接去找夏梅漢說這個事。”
陳阿妹彈跳起來:“你瘋了,怎可這麼做,要是老夏發怒了,或對我沒有那種感情,那不是適得其反。”
田露道:“那就是你對這份感情沒信心、沒底氣。阿妹,我該怎麼幫助你嘛?”
田露也急了,眼圈都紅了,變得有些傷感,說道:“你是我最好的朋友,至少我這麼認為,看到你難過,而我又愛莫能助,感到心裏好難過,如今說叫柯藍突然廢除那個鬼製度顯得矯情,也是不現實。我對你感到抱歉,對不起。”
陳阿妹憂傷地冷笑道:“別這樣,我知道你為了我好,都怪我沒那麼多吸引力嘛,沒讓老夏愛上我。與製度無關。”
聲音由高昂到低得幾乎讓人聽不見。
“你能不怪我沒幫上你,我很感激,可是既然你能做到不怪我,為何不能做到不自責呢,也許是你們表達愛的方式不對。我看啦,現在最要緊的是,要讓他知道你的心意,以及他對你的心意到底是什麼,這一點一定要搞清楚的。”
陳阿妹望著田露,不再搭話,眼神中可以看出默認了田露的話:“那接下裏該怎麼做?”
田露搖了搖頭,說道:“我有過你這樣的經曆,你應該知道的,當初,我非常非常的喜歡akye,他那麼高不可攀,做夢也沒有想到會和他走在一起,可是緣分就是奇怪,和他領證後我也不知道他的心意。相當於拚婚、先婚後愛的那種狀態,但是也不是每個人都會像我這樣順利,也許冥冥之中注定的。可是,你能賭一把嗎?”
“不,我不行,完全沒勝算。”陳阿妹眼裏盈著光,噙著眼淚。
按照一般人的看法是,陳阿妹夠沒出息的。沒有經曆過這種事,無權批判。
“既然你不能問他心意,又不能按照我的辦法拚婚,這樣吧,我瞅機會,直接了當問他,如何?”田露說,“不然怎樣,老壓在心底,再這樣下去,總有一天你會憋出病來的。”
陷入沉默模式。
如果不是朋友,田露才懶得操這檔子吃虧不討好的心。正因為沒有把陳阿妹當外人,才給她支招。
也許這個招不太成熟,但盡力而為。
田露又寬解道:“我想,如今直接問他,說不準他對你真有感情,還感激我問他呢,隻是羞於表達感情。如果他的態度根本不是我們所想,對你沒有感情的話,我想他也不會責怪我,因為我好歹也是akye的老婆,不看生麵看佛麵。”
沒辦法,有優越感的人就是可以說出這麼屌的話,陳阿妹慢慢一想,覺得有道理。
“對了,你有沒有細節看出,夏梅漢是對你有感情的。”
“嗯,有。那次他雙親不是過世嗎,我自告奮勇的隨他到農村,作為員工代表替他打理喪事,還有一次是企劃部員工到外麵集體旅遊,那次泡溫泉,我沒掌握泡溫泉常識暈倒了,是他帶我到醫院做的檢查,但看得出來,那一次,他好像很緊張。”陳阿妹回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