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血跡什麼的,其實在這之前我早就已經猜到過了,在看到她脖子上麵的劃痕的時候。其實我真正在意的並不是玻璃上麵有沒有血跡,而是那玻璃上麵有沒有指紋。倘若在玻璃上麵找到了指紋的話,隻要拿去警局的數據庫做一下對比,那麼一切瞬間也就全都解開了。
想著,我忍不住問出來,“那指紋呢?那碎玻璃上麵有沒有指紋什麼的?”
“沒有指紋。”法醫歎著氣搖了搖頭,“許是因為這碎玻璃的大小實在是有點太小了,而且通過這碎玻璃的邊緣痕跡,我現在懷疑這玻璃應該不是凶器的全部,更像是凶手在行凶之後將這個玻璃摔碎了,有指紋的一部分被帶走,而這一小部分是沒有注意到遺留下來的。”
“那你過來看一下這個傷口,這個傷口和那個碎玻璃所能製造出來的傷口是否吻合。”緋夜伸手指了指旁邊屍體脖子上麵的痕跡,“你來看一下這裏,我們剛剛發現這屍體脖子上麵的咬痕下麵,有一道不容易被人察覺的劃痕,想來應該是被用什麼東西劃傷的。我從這劃痕的位置和深淺度上麵看著像是在大動脈的位置,隻是不知道我所理解到的和事情的真相有沒有偏差,是不是你們醫學裏麵相同的位置。”
聽到緋夜的話走上前,法醫不敢相信的低下頭去查看那死者脖子上麵的傷口,在那之前確實沒有注意到在按著如此慘不忍睹的咬痕之下竟然還有被用利器割過的痕跡,更加沒想到那痕跡其實才是死者的致命傷。說來他當了法醫這麼多年,倒是還是第一次出現這樣的失誤。
用幾分鍾的時間仔細檢查了下死者脖子上麵的那處六厘米長的傷口,他眉頭微微皺起,重新抬起頭,轉過身望向了我和緋夜還有蔡警官這邊,“傷口上麵的咬痕從便麵上看著讓死者流了太多的血,但是確實不是死者的致命傷口。這道劃痕深度達近三厘米,直接一下子割斷了死者脖子上麵的大動脈。這應該才是死者真正的死因。至於脖子上麵的那被什麼猛獸咬過的痕跡,更像是在事後補上去的。不過單從這傷口來看,確實會被你們所找到的那個小碎玻璃片劃傷的無疑。雖然我現在還不能解釋死者傷口上麵的咬痕,但是我能夠斷定的就是死者應該是被人給殺死的,之後才又用其他的什麼方式給咬得血肉模糊的。”
“我之前說過的,但是你就是不信。”我轉過頭看向旁邊蔡警官,一臉得意,“怎麼樣,現如今證據確鑿,連法醫驗屍之後都這麼說了,你總沒有什麼話可反駁了吧。要我說,還是趕緊單獨立案將這件事情先調查清楚吧,以免若是最近幾日再出了凶殺案的話,但時候血狼的事情好這殺人的案子混在一起,容易誤導眾人的視聽。這種事情拖得時間越長,到最後解決起來就越麻煩。所以說,還是趕緊解決了比較好。你們不是警察嗎,這種抓人的案子對於你們來說應該是易如反掌吧。所以眼下的這個案子,我們三個人也就不參與了,你們自己來進行解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