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顧霖琛認真地點頭，“九寶懂的。”
對他們來說，沈夫人的二魂三魄能不能找到，是很嚴肅的事情，用來開玩笑的話，會顯得有點不尊重他們。
賣個關子還行，拿來和他們開玩笑就有點不妥當。
“我們去告訴他們好消息吧。”陸衍抱起九寶。
“好！”顧霖琛抱住她的脖子，靠在她的懷中。
女鬼看到他們親密的模樣，忍不住打趣道：“我要不是知道你們的關係，會以為你們是母子倆呢。”
“我們就是啊。”顧霖琛立刻驕傲地出聲宣布。
女鬼愣住，仿佛沒聽清楚，“什麼？”
“九寶在和你開玩笑。”陸衍說道。
“哦！嚇壞我了，我以為顧君霆要娶你呢。”女鬼笑著說道。
她知道九寶不是陸顏生的孩子，他們要是母子倆的話，肯定是陸顏當後媽，成為顧君霆的第二個妻子。
陸衍的神情有點尷尬，笑著說道：“我跟他怎麼可能。”
“嗯，是不太可能。”女鬼沉思著點頭，而後想到什麼，立刻抬頭看向她，慌張地解釋道：“我不是說你不夠優秀，或者是配不上顧君霆，我沒有那個意思。隻是他對顧少夫人的癡情程度，我感覺他不會再愛上第二個女人。”
“不會再愛上第二個女人嗎？”陸衍重複著女鬼後麵的話，像是在喃喃自語。
女鬼沒有察覺到她的神色有什麼異樣，繼續出聲說道：“嗯！你要是以前在京城待過的話，肯定知道顧君霆為了顧少夫人差點死掉的事。過去那麼多年，他也沒傳出什麼緋聞，更沒有想再娶的意思，你覺得這樣重情重義的男人，會再愛上第二個女人嗎？我感覺他的心已經死了。”
不會愛上第二個女人，他的心已經死了。
陸衍的腦子裏隻有兩句話不停在重複，心髒傳來苦澀的味道。
不知為何，她的鼻子有點酸澀，難過來得很突然，讓她沒有一絲絲的防備。
顧君霆會不會愛上第二個女人，好像已經能夠影響到她的心情。
她這是……對顧君霆產生男女之間的情愫了嗎？
“哼！我爹地當然重情重義，不會再愛上第二個女人了，我爹地的心裏隻有我媽咪啊！”顧霖琛很自然地回應道。
他也沒察覺到陸衍異樣的神情，在他看來，陸衍就是他的親生母親，就是當年的顧少夫人。
九寶此刻完全沒有想到，對陸衍來說，她根本就不是什麼顧少夫人，在她的意識裏，她是她，顧少夫人是顧少夫人，她們是完全不同的女人。
聽到九寶的話，陸衍的心裏更難受，一顆心仿佛被綁上大鐵塊，沉甸甸的。
從二樓回到一樓的過程，對陸衍來說，簡直就好像是夢遊般，她都不知道她怎麼走回到一樓的。
陸衍的心情很不好，莫名堵得慌，整個人特別的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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