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拚命的把歐明軒推開,狠狠給了他一巴掌。
歐明軒冷默的看著我,我的心在這種冰冷的眼神照射下冰冷刺骨。
“其實從昨天開始我就在想我到底對你是什麼感情。”我低著頭盡量讓自己用平緩的語氣說道。
“哦?”歐明軒冷笑的看著我。
“你不是我喜歡的類型,而且我也有喜歡的人了。你沒有必要和我糾纏下去,這樣是浪費自己的時間。”我看著歐明軒緩緩地說道。
“我喜歡你!”歐明軒像宣布主權一樣霸道的說道。
“我不喜歡你!”我看著歐明軒冰冷的說道。仿佛隻有這樣說才能讓自己的心也跟著冰冷起來。
“是我哪裏不好嗎?你為什麼不喜歡我?”歐明軒皺著眉問道。
“你很好,隻是我適應不了而已。世界這麼大總有一個她會適合你的。”我隱藏自己的內心虛偽的說道。
“我不想再和你多說什麼了,我覺得沒有必要把我們都搞的這麼累,你繼續做你的總經理我做我的小員工,我們之間沒有必要也不需要有任何交集。”我盡量讓自己表現的很隨意。
歐明軒沒有說話,隻是直視我的眼睛想從我眼睛裏看出我在說謊,可最後他隻得到了憤怒。
“我是我的!”歐明軒壓抑著怒火說道。
我轉身不再看歐明軒的臉,隻留下歐明軒在原地沉默不語。
我快步的走著,我不敢眨眼,我怕眼眶裏的淚水會隨之掉落,我不想流眼淚。
“我們是兩個世界的人,不需要有交集。”我自我安慰著自己,想把自己催眠一樣,不斷的說著。
回到家,我趴在床上便沉沉的睡去,夢醒了一切煩惱和悲傷全都消失了。
第二天,我接到程勁的電話說醫院的檢測結果出來了,留在病房裏的並不是人血,我告訴他讓醫院封鎖消息,雖然我不知道歐明軒想幹什麼但是我並不想因為這個而破壞了他的計劃。
自從歐明軒的堂兄歐明逸接手銘輝集團開始,一大批和歐明軒關係好的高層被解雇,如今還留有的隻剩下那些保持中立的或股份較多的一些大佬。程勁來接劉擎的時候忍不住歎息道:“真是一朝天子一朝臣啊,難不成這個歐明逸怕是想把這銘輝變成他自己的?”
我不清楚這裏麵到底有什麼牽連,不好做什麼評價。
“我被解雇了嘛?”我問道
程勁點了點頭。我對此沒有一點意外,畢竟當時我進入公司那麼多人都看到了我和歐明軒有種說不清的關係。
我歎了歎氣說道:“以後劉擎我自己接送吧,別被歐明逸知道認為你有什麼嫌疑。”
“我是歐總的助理,歐明逸肯定知道的,現在還沒有把我辭掉說明我還有些用,不會因為這個影響我的,你放心吧。以後劉擎還是我來接送。”程勁苦笑著說
“這孩子特別惹人喜歡。”程勁摸了摸劉擎地位腦袋說道。
“好吧。”我點了點頭。
送走程勁後,我突然想到既然工作都沒有了,那就需要重新找工作。
下午,我路過銘輝集團的時候又看到了那個熟悉的身影正在淡淡的望著眼前這座世界五百強的總公司。正當我猶豫的時候,他似乎看到了我,慢慢的走了過來。
我心情複雜的看著歐明軒。
“你知道我為什麼會弄那麼一場戲脫身嗎?”歐明軒似乎忘記了我昨天說的話,淡淡的說道。
我看著歐明軒的臉輕輕的搖了搖頭。
歐明軒拉低了帽子低聲說道:“跟我來!”
我跟在歐明軒的身後一路來到一座出租屋裏。房間簡陋的隻有一張床一座沙發。地上是散落一地的啤酒瓶。
歐明軒不以為意的著了一處可疑落腳的地方坐了下來。用手指了指沙發說道:“隨便坐!”
我苦笑得看著眼前似乎並沒有可疑落腳的地方,便找了一處相對幹淨一點的地方坐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