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再次見到倪晴她進入銘輝公司當歐明軒的助理。
公司一下流言四起……
許多人開始去巴結倪晴。我到是落個清閑。可是,我的心卻有種空蕩蕩的感覺。
一連好幾天我都沒見到歐明軒的影子。即使,看到歐明軒我也不知道應該和他說些什麼……
這幾天我聽程勁說,倪晴每天和歐明軒在一起幾乎形影不離。他們正在策劃一個大方案。
討人厭的趙美琪到處嚼舌根。無非是我活該被甩。還說,我之所以能留在銘輝是因為歐明軒可憐我賞我一口飯吃……
我壓根就不在乎別人說什麼。但是,我很在意倪晴跟歐明軒的事情。我想我是徹底的愛上歐明軒。不然,我不會吃醋。
陳言端著一份文件放到我的桌子上,他居高臨下的看著我,眼神中帶著一絲鄙視,說:“這個文件幫我整理一下。”
我瞪著陳言,說:“這不在我的工作範圍!麻煩你的工作你自己做。”
說話間,我將文件塞到陳言的胸前,隨即,鬆開手。不料,文件“啪嗒”一聲掉落到地上。陳言並沒彎腰撿文件的打算,他反而將聲音提高幾個分貝,說:“劉幸依!你這點事情都做不好?你也不看看你現在是什麼光景……”
周圍的同事紛紛朝我投來一樣的目光。他們開始議論紛紛……
“她還甩什麼打牌?”
“她都已經失寵了。”
“劉幸依現在不也和我們一樣嗎?都是替別人打工的人。”
“她憑什麼什麼都不用做?”
“……”
那些聲音一個接著一個鑽入我的耳中。我看著他們醜陋的嘴臉,不禁感到惡心。
“你們都在幹嘛!不用工作嗎?你們那麼閑?有時間嚼舌根?今天都給我加班!”程勁說道。
話音剛落,程勁上前欲彎腰撿掉落在地上的文件,“程勁你這樣不太好吧!”陳言看著程勁冷冷地開口。
隨即,趙美琪跳出來,說:“你幹嘛要幫這個女人?她做的事情我們都知道。怎麼了?她能做不能讓人說?”
公司裏的其他同事開始附和。
下一秒,歐明軒的辦公室大門被推開。倪晴從辦公室裏走出來。她看著地上掉落一地的文件,說:“還不趕快撿起來!”
話音剛落,所有人紛紛注視著我。倪晴踩著高跟鞋來到我的眼前。她看著我,問:“你怎麼搞的!”
話音剛落,倪晴又對其他同事,說:“你們都給我安靜些!消停一會。”
圍觀的同事紛紛散開。倪晴拉著我的手,說:“我們一起撿吧!”
話音剛落,倪晴便彎下腰去撿掉落在地上的文件。我下意識的幫忙將文件撿起。倪晴在臨走之前拍著我的肩膀,說:“我在公司裏聽到一些關於你的事情。這些家夥都是牆頭草。你隻有爬上更高的職位看誰不順眼就將誰t出公司。公司永遠都需要有能力的人。而不需要一些隻知道嚼舌根的人。”
我忘著倪晴進入歐明軒的辦公室,心痛痛的。我似乎能感覺到她才是和歐明軒是一路人。她們在一起多般配……
下班的時候我好不容易看見歐明軒。我看見他上了倪晴的跑車。
這一幕是多麼的刺眼。
我失魂落魄的回到小區。山山開門迎接我今家門。
然而,大米蟲依舊躺在沙發上看著電視。我彎下腰抱起山山,將臉埋到他的肩膀上。山山伸出小手,他輕輕的撫摸著我的腦袋。他的語氣非常溫柔,卻稚嫩,“媽媽不哭。”
白海蘭瞥了一眼我,說:“姐,工作受委屈了?話說,我來這裏有一段時間了。為什麼我隻在機場的時候見過歐明軒。你和歐明軒不住在同一個地方?”
我哪裏還有心情回答白海蘭的問題。
山山別過臉,他看著白海蘭,伸出一根食指貼到唇上,示意白海蘭不要說話。
白海蘭衝我翻個白眼,轉頭繼續盯著電視機看電視。
我將山山放到地上,問:“今天你想吃什麼?”
“我要喝雞湯。”山山說道。
我點點頭。隨即,出門去商場買雞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