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秋馬上用手機聯係,一會兒放下手機:“剛下火車,估計還要十五至二十分鍾到,她要咱先慢慢吃著,一會兒便過來。是不您點的菜少了一點?咱們現在是三個人了。”
燕凡輕輕搖了搖頭:“等你的同伴來了再點吧,我點的這些也不知道符不符合你的口味,你就將就一點吧。”
上的菜很簡單,四菜一湯。金秋看了一遍,知道是燕凡為了給她省錢點了最便宜的。詢問了燕凡喝什麼酒後,又要了兩瓶啤酒加四罐飲料。這時,金秋的手機響了。因為金秋正要給燕凡倒啤酒沒顧上接聽,燕凡便拿起手機一邊遞著,一邊用另一隻手接過啤酒罐:“我自己來,你先接聽電話,別耽擱人家。”
從金秋接聽的電話裏,知道是她的另一位房伴提前回來而走時鑰匙忘在了出租房。金秋在燕凡的示意下便也邀來坐坐。她放下電話,有點不好意思:“真抱歉,原準備是專門謝你的。”
燕凡還是那笑容可掬地:“等一等吧,不差這幾分鍾了。”
金秋笑著點點頭,便站起來走向門口。不一會,那兩位好似早已約好,一齊跟著金秋走進來。
“這位大帥哥不是我們的鄰居嗎?兩天的工夫,你們怎麼就勾達成塊了?從實招來!”一位梳著大長辮的姑娘擒著金秋的一根胳臂。
“你怎麼知道才兩天工夫?人家或許已經纏綿密謀一年了呢。要不回來搞了個突然襲擊,我倆不照樣蒙在鼓裏?隱蔽的真深啊。”另一位大眼姑娘說。
“兩個毒舌丫頭片子,有本事酒席上別推盅早退!”每常素日,燕凡與這三位見麵隻是點點頭等於打了招呼,今天忽然搭起聊來。
金秋又點了四個菜。好似早已做好,服務員馬上端了過來。大眼姑娘笑道:“帥哥不要光說不練,喝什麼啤酒?有本事,咱飆飆白酒,敢應戰嗎?一對一。”
燕凡瞅瞅對方:“這位美女,你貴姓大名?可否讓我知曉?”
大眼姑娘一笑:“我姓吳,名吳春。”
燕凡大笑起來,直把三個女人笑糊塗了,無不睜大迷惘眼睛。
“無春,最省心,一生不用談戀愛,出家當尼姑好了。”燕凡一語道破笑因。
大家都笑,連那桌娛樂科的人也向這邊望來,隻有吳春貌似尷尬。
“這位美女呢?也沒春嗎?”燕凡又問。
“她?”金秋笑道:“她不是沒春,隻是邵夏。”隨後金秋要來白酒:“燕大哥與吳妹白酒,咱倆也不喝飲料了,喝啤酒吧。”
喝了一巡,燕凡又笑道:“你倆缺春少夏,隻有她真秋了。是不你們租房後重新起的名字?全部是季節。”
“光知帥哥姓燕,還不知你的名字呢,可否告之?”邵夏問。
“姓燕名凡。”燕凡如實回答。
“怪不得沒見你高興過,原來是厭煩啊。”吳春好似報複般笑了起來,金秋、邵夏也隨之而笑。
“厭煩,說白了就是仇視人間。建議燕帥哥改名為冬,咱一桌春夏秋冬就全了,管他無、少、真、煩。”邵夏真心提議。
“燕大哥,改不?”金秋也覺得是個好主意,征求著意見。
“多謝諸位的美意,這麼個年齡段不適宜再改名字了,關係著身份戶口等很多事情。”燕凡笑著搖了搖頭。
又喝了一巡,吳春硬是與燕凡幹了那個高腳杯又斟滿了:“以後,在俺姊妹三個麵前,你就是燕冬!人家有個桃園三結義,咱也來個燕記四季結拜如何?”
邵夏、金秋出言支持,一齊看向燕凡。忽然,邵夏覺有不妥:“還沒弄清這是不是鴻門宴,別急著結拜呀。”
金秋解釋道:“昨夜我遇歹徒搔擾,多虧燕大哥出手相救,今天我是為答謝特設此宴,各位不要多心,開懷暢飲便是。”
“那咱就決定了,燕冬是你在咱兄妹四人中的名字,我們以後見你都稱冬哥。你不用懷疑咱是初此相飲便結義,以後你會知道我們的為人。當然,咱不用焚香叩首,新時代來個碰杯言定!”
燕凡躺在床上難以入睡。沒想到吳春的酒量那麼大,他二人喝了三瓶,每人一斤四兩,吳春愣是沒醉。既然睡不著,幹脆不睡了。他開始尋思近十年的所做所為。
大學裏他沒有多少知識可得,因為他早已自習了多門大學課程。所以大學畢業他沒有繼續深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