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等一下。”電話裏傳來腳步聲,又變成帶車門聲:“我正在麵試現場。我來時,見燕凡與一位漂亮姑娘剛剛離去。不知綜合科收納多少人,奇怪的是燕凡化名燕冬和那位登記名為金秋的姑娘全部麵試合格。來參加麵試的人有百多人,主考官是娛樂科科長劉守光。他剛接了一個電話,要暫停麵試,是吳總打來的,不知什麼原因。”王軍一五一十的彙報。
“既然暫停了麵試,你馬上回來,我等你。”燕紅不是商量的口氣。
王軍不敢怠慢,馬上駕車回來。保安拉開車門,王軍快步急邁。站台孫小姐怪怪地瞅一眼經理:“夫人一臉殺氣,小心被閹。”
“你這魔女,她走了看我怎麼收拾你!”王軍小聲罵一句,匆匆走進經理室。
“你是去麵試現場了?莫不是在外麵尋花問柳!這是個非常時期,老頭子日漸消瘦,已靠不了多長時日。現時期不要出去拈花引蝶,以免受製於人。如果在這關鍵時刻出去惹事,那可是得不嚐失。”
王軍指指攝像頭:“今夜都回家,有事再談。”
手機提示音來了短信,燕紅也沒看,隻是點了點頭急匆匆走了。沒多大時間,站台孫小姐進來。
隻是言語上過於下流,王軍還從來沒碰過孫小姐。見孫小姐走進來,他忽然來了衝動:“你這小魔女,這就送上門了?”
“看你有沒有被閹,人家這是關心你呀。”孫小姐走過來。
王軍走過來裏鎖了門,返身急步走向她。有半個月了,他知道她在一步步向他靠攏,因為近期工作壓力太大,又加上了窺視燕家財產,處心積慮的加緊與妻子商討對策,所以心沒有放這上邊。這次,是為了緩解一點緊張的壓力而已。
“看樣子目前夫人還沒閹你,我感覺得到。”孫小姐一點也不臉紅,竟然連假意抵抗也沒有。
燕紅回到自己的辦公室,才拿出手機看短信,果然不出所料,是那個姓張的矬保安發的:我現在想要你。她刪除了信息。起初,她很煩這個年齡大且隻有一米四高的胖老光棍保安。不僅長得醜陋,而且從不修邊幅、不刷牙,甚至一個月才洗一次臉,更談不上洗澡了。還有一樣讓燕紅更不能接受的是,守人前無人後的,放個臭屁也使上老勁。
有一次他忘了泄腹,用力過大竟從褲子滲出屎水來,所以她看到他就更不舒服了,有點作嘔的感覺,也曾給保安公司多次打去電話,要換掉這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邋遢玩藝。
而矬保安幾乎被燕紅迷住了,每月的工資他都拿出一半給主管分配的官員買禮品,所以一直沒有離開這建築公司。他也看出了燕經理對他非常討厭,但他矢誌不移,在燕經理身邊跑前跑後獻殷勤。
燕紅幾番電話沒起作用,那邊答複說定的是一年合同,要調走他,要堅持到合同終止。久而久之,燕紅也就自己勸自己,把矬兒當條狗使喚吧。
八年前,有一次朋友拉她出去交際,被人灌了個酩酊大醉。是這老保安接了電話租車把她拉了回來,並攙扶她進了休息室,又非常小心的把她扶上大床。
把她上身平躺著,又輕輕將兩條穿著人皮色絲襪的腿搬到床上。機會難得,張保安平生第一次飄飄欲仙般登上了他平常素日想都不敢想的最高境界。雖然燕紅潛意識裏有了反抗,她用雙手無力地往上擁著這醜陋的矮胖醜八怪。
張保安卻不知哪來了一股力氣,還是成功地完成了他平生的第一次努力後,豪情萬丈後的他站在了床下。可他並不滿足,忙掏出手機,對準燕紅的各處及全身進行了拍照。
這時燕紅開始了嘔吐,張保安踅身去路對麵大藥房買了醒酒片及高濃度春藥。轉回來他偷偷把春藥下在水杯裏,把醒酒片和水杯遞給燕紅。
燕紅雖然還在生著氣,卻把水與藥接過來。漱了漱口,又吃了那兩片藥,並把水喝光後問:“你他娘的侵犯過我吧?你不怕我整死你!你是個什麼玩藝,敢有天膽!賴蛤蟆也吃天鵝肉!”
張保安打掃著嘔吐物:“我哪敢侵犯燕總您呀?是您夢中的幻覺。”
“狡辯!你他娘的當我傻子?你真該死!”燕紅確實生氣。她沒想到竟被這個世界上最看不起、最厭惡的人給沾汙了:“打掃幹淨馬上滾!今天這事是你敢說出去,我馬上做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