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還沒使勁兒呢怎麼黃毛就叫痛?
不過,心想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便跟著黃毛去了廁所,想看看是誰找他,廁所裏圍著十來號人,一人一支煙搞得廁所雲裏霧裏的。
“你就叫徐瑾是吧?”為首的是一個剃著寸頭,個子不高的男生,徐瑾認得他,別人都叫他叫炮哥,不是其他原因,是因為他打架特別猛,也能說是二中的扛把子。
徐瑾點了點頭:“有啥事兒嗎?”
炮哥叼著一支煙:“怎麼我叫你來這麼費勁呢?多大腕啊?也是,忘了咱們徐哥可是社會人!”
這話說出口,擺明了是諷刺徐瑾的,廁所裏圍著的人都哈哈大笑。
徐瑾有點不耐煩:“有事兒說就行,沒事我還要回班呢。”
“嗬,昨天你把我兄弟打住院了,這件事情怎麼這麼快就忘了?”炮哥戳著徐瑾的肩膀問,“這帳怎麼算?”
徐瑾不說話,心想應該就是劉強那件事吧,他解釋說昨天是劉強叫人堵他的,他隻是屬於自衛而已。
“別給我說那些亂七八糟的,反正你動了我兄弟,就得還,知道不?”炮哥把煙頭扔到一邊。
徐瑾本來還想講講道理,但是看他說的這種話也是個蠻橫不講理的人,什麼叫動了你兄弟就得還?誰找誰的茬心裏沒點數。
“那你想怎麼辦吧,直接說。”徐瑾也不想多說了,炮哥就是想找找場子揍他一頓,之前聽說過劉強和炮哥關係挺鐵的,好像還是個拜把子兄弟。
“那我就直接講明了,也別說我人多欺負你,咱們兩個單挑,怎麼樣?打成什麼樣都和對方沒關係。”炮哥胸有成竹的說,“你要是不敢答應那就認慫,等我兄弟出院之後,在班上給我兄弟磕頭道歉就行了,你覺得怎麼樣?”
炮哥老爸是散打教練,從小他就開始練習散打,聽說還拿過什麼冠軍,在同齡人麵前幾乎沒有對手,在眾人都認為徐瑾會選擇認慫的時候,他毅然選擇了前者。
“好!時間地點你來選。”炮哥沒想到徐瑾竟然會選擇和他單挑,一時半會還有點興奮。
“今天中午放學,南操場。”
中午最後一節是自習課,本來都應該安靜的自習,但是學校裏麵都傳開了徐瑾要和炮哥單挑的事情,討論的都炸開了鍋。
班上的同學一致認為:徐瑾腦子進水了。
“以後咱們別笑話他了,他是腦子是真的有病。”
“真可惜,一個天才就這樣變成傻子了。”
“管那麼多幹啥,放學我們去看戲。”
徐瑾聽著這些話當做耳旁風,看著自己手臂上的那條龍,心裏有點忐忑。
中午放學以後,南操場擠滿了人。
南操場是在學校南牆外的一個操場,一般沒什麼人來,學校也管不到這裏的事情,所以一般一些群架或者一些雞毛蒜皮的事兒都在這裏解決。
炮哥早就已經換了自己的運動服在等著徐瑾了,徐瑾不慌不忙的走進場地裏。
“社會人,你要不要用刀?我看古惑仔他們紋了龍的都拿大砍刀的。”炮哥還沒開始就嘲諷,身後的人也哈哈大笑。
徐瑾冷笑一聲,誰要用刀還不一定。
他掃視炮哥身後的時候,看到了李詩雨,她竟然還站在炮哥的旁邊,還幫他喊了加油。
沉穩的深呼吸後,徐瑾感覺到自己右臂上的龍又活了起來,遊走在他身上的每一個部位,每一次掠過主骨時候,都能發出咯嘣的一聲響,本來在右臂上的龍,此刻已經蔓延,盤在了他的背上,突然之間整個上身的衣服被一股莫名的力量個震裂,露出整個上半身。
“我擦,那傻逼的龍不是紋在手臂上的嗎?”
“是啊,怎麼tmd跑背上去了?”
“青龍白虎身上紋,掌聲送給社會人。”
此刻一條活生活現的藍色蛟龍盤踞在徐瑾的身上,氣場十足。
炮哥還沒開始打就一臉懵逼了,這是什麼玩意,難道麵前的這個徐瑾是超級賽亞人,這是變身後的形態?
“別磨嘰了,打不打啊快點的,打完我有事兒呢。”炮哥麵對此刻的徐瑾仍然是麵不改色,壓根不放在眼裏。
“劉強旁邊還有床位吧?”
徐瑾這話激怒了炮哥,這口氣太大了,還沒開始打就讓他去住院?那就別怪哥不客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