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王凱走後,一個打手朝張國棟說道:“棟哥,其實你也不用著急,咱們打不過那個小娘們兒,主要是因為剛才在屋裏空間太狹小了,她一夫當關萬夫莫開,咱們的人數優勢也占不上咱們的功夫也都施展不開呀。”
“那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咱們找個地方埋伏好了再多叫幾個人拿上家夥,我就不信了雙拳能敵得過四手,還能敵得過八把刀不成?”
張國棟心中已經心動了,還是問道:“這能行嗎?不會出什麼事兒吧?”
另一個打手笑道:“能出什麼事兒?大不了就說我們哥幾個聚眾鬥毆唄。進局子的事兒,又不是沒進過。就是麻煩到時候棟哥幫忙多照顧照顧。”
張國棟拍了拍他的肩膀:“放心,隻要你能幫把這事去解決了,把氣出了。你的好處大大的。”
這些人是什麼人?都是道上混的三教九流的流氓。討論問題自然是三句離不開女人。
於是就有人問道:“棟哥你這麼做估計也都是為了那個女人吧?說實話,一個女人有什麼難的。現在這些女的有錢就跟你上床,還用得著解決徐瑾?
要我說,咱們哪天找機會把那幾個美女約出來吃個飯喝個酒,在裏麵下點佐料,保證一個個服服帖帖的。尤其是那個倚著門的那個女的,真特麼漂亮,都騷到骨子裏了,肯定是有錢就讓上,金錢和藥物一起上,還有不就範的?
到時候偷偷摸摸的給徐瑾帶頂綠帽子,不比打他一頓出氣?”
張國棟此時正在氣頭上,再加上今天見到徐瑾身邊那麼多的美女,早已被複仇的念頭和對女人的欲望所支配了,哪裏還有心情顧忌什麼合法違法這種事?對張向毅說的不能搞事更是完全拋在了腦後。當即問道:“你有門路弄來嗎?”
“棟哥放心,現在的社會隻要你肯出錢沒有弄不來的東西。到時候這些女人,還不是棟哥想怎麼玩兒就怎麼玩兒?”
這個打手也不知道想起了什麼,說著說著就露出了淫笑,張國棟也跟著笑了起來。
而王凱則是踉踉蹌蹌的好不容易找到一家晚上也營業的診所,但是值班的卻隻是個實習女大夫根本不會正骨。
“沒事兒,你幫我把這,我自己來!”隻聽哢嚓一聲,王凱用右手一擰,左手脫臼的關節立刻被整好了。
“呼!幫忙哪點藥酒或者紅花油之類的。”
女大夫從抽屜裏拿出了一個小藥瓶遞給他:“這裏的藥我也不熟悉,這是我獨家秘製的藥酒,專門治你的病。”
王凱點點頭:“多謝。”
王凱拿著藥瓶,看著女大夫俏麗的臉龐問道:“難道你不給我擦藥嗎?”
女大夫笑了笑,王凱隻覺得從來沒有見過這麼美的笑容。
“讓我給你擦藥?你也得配!拿著這瓶藥找個沒人的地方慢慢用,它不僅能治你身體上的病,還能治你的心病。”
王凱想要伸手抓住她的手,但卻一把抓了個空,女人靈巧的躲開,並站了起來。
“不早了我這裏也得打烊了,恕不遠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