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絲眼鏡大氣都不敢喘一口,呆呆的看著徐瑾。
而徐瑾則是繼續問道:“問你話呢,昨天竟然敢冒充老師騙我。”
“徐瑾大神問你話呢,你傻了?”豆豆再次提醒道。
說到這裏她也想了起來,怪不得她看著金絲眼鏡如此麵熟。昨天金絲眼鏡冒充教導主任的事她還笑了半天呢。此時她也有點小尷尬,昨天還笑話人家呢,今天倆人就變成了這種尷尬的關係。
金絲眼鏡此時渾身無力,趕緊向記者靠了靠,他現在唯一的依靠就是這些記者了,心裏隻覺得有這些記者和這麼多學生在徐瑾應該不敢殺他吧。
記者們也將鏡頭對準了他,想看看他怎麼說。
“徐瑾大神,我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徐瑾看了看他又看了看豆豆:“你這話什麼意思?我怎麼全都聽不懂啊。”
“徐瑾大神,我真的知錯了我現在就走,我現在就走。”
徐瑾道:“你的事情咱們等會兒再說,等我先應付完這些記者。”然後扭頭看向記者:“諸位無冕之王,你們又打算審問我什麼?”
其中一位記者趕緊道:“請問您上次演講之後一直不露麵,也不接受采訪是不是覺得自己當時演講的內容也有些失當呢?”
“不,這從來都是和我一直堅持的觀點我從來不覺得哪裏有問題。不接受采訪隻是因為這是我的自由,我本人並不喜歡被記者采訪的感覺。”
記者尷尬的笑了笑,另一位記者問道:“現在專家們都在討論校園問題由警察管理的可行性,您是怎麼覺得的?”
徐瑾道:“我認為可行性非常之高,就是看能不能行程這個習慣了,如果社會輿論是有了起伏報告老師報告家長報告警察是一件非常可恥的事,甚至覺得報告警察是錯誤的事,那學生們肯定不會也不敢報警。我覺得就是要從小鍛煉這種敢報警的精神。明明有公平公正的合法途徑,為何時時都要求私了?是自己真的不在乎啊,還是對方家裏有礦會給你足夠的賠償啊?我相信大部分小孩子的問題大多都是不了了之居多。”
徐瑾清了清嗓子:“當然我覺得我現在的狀態屬於即是學生又已經慢慢成熟了,在徹底忘記學生的心態和訴求的時候,我覺得既然是你們非得要采訪我了,我就提一下吧。”
“我覺得最重要的還是給學生一個可靠的第三方匿名心理疏導渠道。
這個平台可以讓學生在上麵進行披露自己覺得煩心的事,或者喜悅的事。畢竟有些事或許很小,讓他直接去報警會會不值當的。當然也會有很多學生比較好麵子,這也是I成年人都有的毛病,受了欺負也不好意思說,別說報警了,哪怕告訴老師告訴家長,甚至其他同學他都不好意思說。或許可以建立這麼一個平台讓大家吐露心聲。
有怨氣就說出來嘛,憋在心裏多難受?
甚至有些犯了錯的還不知道自己犯了錯,不知道自己的小小的行為或許會傷害到別人,都開一去上麵看看,有則改之無則加勉嘛。如果有人有這個興趣的話可以深入琢磨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