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瑾攤攤手:“這不就得了?”
“是我真的很殘忍嗎?不是!這就是一場戰爭!麵對這些入侵者,我的仁慈就是對其他所有實力不如他們的人的傷害!”
“如果你覺得我說的有錯,想想你們!看看現在的劉家。”
“他們沒有血契術,但諾達一個劉家不還是成了他們的附庸?成了他們腳下的一條狗?”
武長治一愣,然後所有武家人全都點了點頭。
同時武家有為族老感歎道:“天地有輪回,人間有綱常,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弱肉強食,不過如此。”
徐瑾點點頭:“不錯!弱肉強食!現在我不過是給他們一次活命的機會而已。”
“我若是殺了他們他們就會說我嗜殺。我若放了他們,便是放虎歸山。”
“此時,我給他們施展血契之術,取一個兩全之法,對我對他都好,然而卻被他們認為我要遭天譴。”
徐瑾哈哈大笑:“真是笑話!”
“難道非得今天讓你們把我們全到啥時到這裏才算是合理的?狂妄自大的,真是侮辱仙人這兩個字!”
“聽好了!給你們選擇的機會!在場的所有仙人和劉家眾人!”就在這時,徐瑾突然看向了武家的那位叛徒:“還有你!”
“你們所有人,若是想死!要麼立刻自盡!要麼就站到原地不要動!”
“想接受血契術被我控製的,自動站到右邊去!”
五!
四!
三!
二!
一!
五秒鍾後,徐瑾的麵前空無一人。
徐瑾不屑地輕哼一聲:“還以為你們有多硬氣,現在怎麼不硬了?”
所有仙人和劉家人同時咽了口唾沫。
硬氣?
命和硬氣隻見當然是選擇命了。
徐瑾歎了口氣:“挨個來接受血契術!”
血契術是站起來很容易,尤其是對徐瑾來說,他主修身體氣血,以前還練過鬼修之法。
因此施展起血契術來,自然很快,隻需要將手凡在別人的手心三五秒鍾即可。
時間不長,徐瑾便將這些人全都首富成了自己的小弟。
然而感受著這種將別人的身體思想、身家性命權都掌握在自己手裏的感覺,徐瑾卻開喜怒起來。
甚至還有些矯情的想哭。
他之前之所以一直選擇殺人都不施展這一招的原因就在於,他一直都很看重自由。
人性的自由、精神的自由和人身的自由。
而在這一刻他卻親手做將這些人的自由全都剝奪,讓他有種兔死狐悲的感覺。
“你們放心,我說到做到,待有朝一日此次危機解除,我自然會換你們自由,隻是如今我缺人!地球缺人!我需要你們!”
這些人怎麼可能僅僅是幫他尋找秦嶺遺跡?
要知道現在特安局正處於青黃不接的狀態。
這世界上築基之後的仙人太多。
但滿打滿算,特安局在兩月內能晉升築基的也就有數的那一小撮人。
抓到仙人或者其他歸順了仙人的築基高手,徐瑾要麼隻能將他殺了,要麼隻能徹底廢了。
沒辦法,因為除了用囚索根本沒人能看得住他們,但隨著仙人越來越多,徐瑾的囚索也不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