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風信子在頂樓的一個廁所換了一身衣服,,風信子化妝成一個短發的女孩,穿著鉚釘夾克,就像個瘋狂熱愛著搖滾的少女,而我則打扮成了一個軍迷的模樣,穿著一身迷彩服,把頭發束起綁成馬尾將原來的衣服塞在抽水箱後麵。
“晚上聽你去唱歌啊。”我沒有理會從外麵走進來的警察,對著身旁的風信子說。
“好啊。老地方,我等你。”風信子轉動著手上的一串串金屬手鏈漫不經心的回答我。
“不吃飯啦?”一個穿著警服的警察往我們這裏看了過來,我奇怪的也看了他一眼,轉過頭繼續和風信子說著話。我發現其實我還有做演員的天賦。
“今天不和你吃飯,我男朋友來了。”風信子錯開那個警察的目光,向我露出一個抱歉的眼神。看來不止我適合做演員啊。
“那先陪我打幾局去。”我二話不說直接拉起風信子的手臂往外走,“你不會現在就要陪你的那個小男朋友去了吧?走走走,打幾局去。”俗話說的好:最顯眼的才是最不可能的。
“靠!天天被人虐,你不厭啊?”風信子提高了聲音叫著。搞得真的有那麼回事一樣。
“靠!沒你我玩什麼啊?走啦--”我半拖著一臉不情願的風信子往外麵走去。已經有部分警察已經進來大廳了,不少人看著我們,我和風信子的手略微抬起,還有幾步就要出門了,外麵的軍用卡車已經停下來了,很快就會有不少穿著迷彩服,荷槍持彈的兵哥哥要包圍這裏。
也許是我們的“表演”比較到位,或許是因為我們的一臉“純天然,無公害”,總之我們順利的在這座大樓封鎖前出了這座大樓的門。
“這是要幹什麼?演習嗎?那邊大樓聽說有恐怖分子,就是你們在演習是吧?”我們往幾輛軍卡停著的地方走去,風信子問著一個剛剛從車上下來的大兵。
“請馬上離開。”這個穿著87式迷彩服的大兵持槍嚴肅的向我們說著。
“什麼嘛!我們走!”風信子有些生氣的拉著我的手往往一邊走去。
“哎~等等。兵哥哥,你這是81式嗎?能不能讓我摸摸!”我拉回風信子的手,略微激動的問著那個站在我們麵前的大兵,看著他滿臉的尷尬在心裏略微感到抱歉,但臉上依舊是一臉期待的表情。
“這個……我們有規定,不能。”大兵抱歉的看著我,向我道著歉。
“走啦,人家不讓看。”風信子拖著我往一邊走去,我則十分賣力的表演著,回頭不舍的看著那支槍。我有很久沒有去靶場了吧?
一個軍官樣的人背著手看著我們,也沒有讓人攔住我和風信子。我們就這樣走了出去,坐上一輛出租車往我們的集合點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