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狙擊鏡中連那三個驚慌不堪的軍官臉上帶著的恐慌之色,著大概就是傳說之中的貪腐之官了吧,酒色財氣一樣不少,和他們背後的那些追著跑著的那些小兵簡直就是天壤之別。
“快點,跑快點,就要到我的控製範圍了,對,再跑快點。”
我眼中的三個軍官還不算白癡,發現後麵有人追上來的時候馬上就止住了腳步,一隻手托著啤酒肚,一隻手指著讓他們馬上跑上來保護他們,我幾乎都能看見那些跑的氣喘籲籲小兵們臉上厭惡的表情,但還是不得不加快速度往前跑來。見到這些小兵跑上來了,這三個軍官也不再跑了,甚至有一個已經坐在了地上喘著氣氣急敗壞的喊著什麼。
跑上來的小兵有5個人,身上或多或少的帶著傷,但是都不是很重,臉上都帶著一絲不快,但是卻一致的對著中間的一個略胖的軍官一絲尊敬的神色。他們的身上也沒有帶著什麼軍銜,我不知道他是個什麼身份,但是看上去他的官職應該不會低,或者說這是一個受人敬仰的軍官,但是不管怎麼說,我的心中忽然想起的這個辦法卻是越來越強烈了。
“乖,就是這樣,等著我喂你們吃子彈哦,保證你們畢生難忘……”
保險早就打開,槍也走就校準,心中有點小激動,深呼吸一口氣,將心情都恢複平靜,猶如無波的水麵般。那5個小兵已經跑到了軍官們幾步的樣子就放慢了腳步,還有人哇跟著四周看著,在我估計應該是一些老兵了,這樣的動作不像是一個新兵做出來的,尤其是在受到襲擊之後還能這樣淡定的往四周觀察著動靜。
我對於這個老兵有些忌憚,雖然我對於我的偽裝還是有著十足的自信的,但是我比較還是一個戰場上的新兵,所以我開始了我的“圍點打援”。扳機微扣,巴雷特的後座力太大,震的我肩膀痛的可以,微微有些麻木,我還不是很習慣用這樣的大口徑狙擊步槍,但是原來使用過的經驗讓我不至於肩膀麻到連下一槍都扣動不了。於是我再次扣動了扳機,肩膀再次一震,傳到了我的手臂上麵,微微有帶你發木。我握了握手上的微妙觸感,調整了一下槍口再次扣動了扳機。再次調整槍口,再次扣動扳機。再次調整槍口,再次扣動扳機。至此,我沒有再開槍的機會。
一槍下去我的第一槍打中的是那個站在中間的那個似乎是高級軍官的男人,他的大腿被我的子彈帶飛了,甚至還沒有感覺到疼痛知道看見已經飛出去的血跡以及曾經長在他的身上的大腿,外在地上不斷捂著腿上不斷噴湧的血跡喊著什麼。光是看著他臉上痛苦的表情我就有些心軟了,隻不過我肩膀上的疼痛喚醒了我。坐在地上的那個軍官還愣著摸了摸她臉上濺到的血跡,當看見自己手上的血跡是下的幾乎暈了過去,我的第二槍打在他的腹部,他的下半身連著小腸甩出去好幾米,直接就暈了過去,不知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