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邊是一個沒人沒藥的小寨子,西邊是一個有人有藥的寨子,我打算去西邊那個。”我掛掉電話向隊長還有那個紅眼睛的男人說道。
“那就去西邊,準備向西突圍!”隊長沒有反駁,馬上就下令,並且勻給我哥那一方有槍可以行動的人一些彈藥與資源。
“我覺得由我來擔任指揮會比較好。”隊長對著那個紅眼睛的人說道。紅眼睛顏色一邊,我還以為他會拒絕,但是他還是點頭表示了同意,並且他身後的同伴也是。
“謝謝,那一起突圍吧。”我想紅眼睛表達了謝意,看隊長的打算,以及戰況,政府軍估計會全滅,我無法變大我心底對於隊伍的歉意。而紅眼睛表示可以和我們一起突圍,並且聽從隊長的指揮我也覺得是十分驚訝的,畢竟在我,或者我們的眼中,雇傭軍就是老鼠。
叛軍沒有吧太多的精力放在我們的身上,我們在炮火中逃離了這片戰場,我們在沒有付出多少傷亡的情況下脫離了戰場,或許也是因為我們一方有中國國旗,一方穿著外軍軍服的原因,我不想糾結這麼多,我要給我哥最好的治療。
而之後發生了讓我感到更加愧疚的事情,一架直升機停在了我們的眼前,隊長剛剛下令全員戒備,看上去不是敵人,但是一架直升機很快的鎖定了我們的位置,也是可怕。直升機上下來一個人,他的胸口有一個標誌,是聽風者的人。
“陳小宣小姐,我是來接您的。”那人吵隊長點了點頭,然後和我說道,我看到直升機上麵的那個男人,他穿著美軍軍服,沒有軍銜,應該是野狗雇傭兵,瞄了我一眼點了點頭。
“把我哥弄上去!”我來不急做太多的反應,哥哥現在情況不太好。
我、野狗、哥哥、後來的綿羊以及兩方的一些人一起上了機,隊長他們隨後趕來,我們要先去打掉那些殘留在寨子裏麵的人,但是陳風派來的人告訴我,不要擔心,他已經和那個寨子的人商量好了,我們可以在哪裏住無論多久,於是又換上了幾個我的同胞我們一起去那個好心“收留”我們的寨子,我知道這次我欠下的太多了。
寨主沒有露麵,我們在其中最好的房子安置下了我哥,他被推進到一個房間裏麵去手術,那個軍醫一直跟在他身邊,我把傳教士也推了進去。
“親愛的,你知道你手腕上的傷再不處理就會廢了嗎?”傳教士拉住了我的手說道。
“我哥比我重要,你快去看他。”我扯開他的手,“你知道我對他更多的是愧疚,是我開的槍,我難受,比起手廢了都不算什麼!”
“相信我,他會沒事的,在那個軍醫為你的哥哥做手術前準備的時候,我來幫你處理一下你的傷。”傳教士依舊溫柔的對我說著話,我知道他有時候下定決心就連隊長也不能讓他改變主意,我扯開了手上的繃帶把已經紅腫的像隻豬蹄的手伸出去。